，她主动跟警察说，那是她作为人最基本的良知。

但现在看到张哲竟然杀害了那么多动物后，虽然那些动物不是人，但她对张哲的死，甚至有种“该他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玄十五她们口中所说的，因果报应吧。

这天，林小言跟嫂子一起出去逛街，她全程带着嫂子买衣服，护肤品，还给未出生的侄子（侄女）买了好多小衣服。

范兰兰看着小姑子去付钱，她心里非常不好意思。

她没想到小姑子今天给她买了这么多东西，而且还抢着掏钱。

林小言付完款后，拿着一兜子的宝宝衣服走了过来，同时眼睛还瞄着店里其他衣服。

“嫂子，小孩子的衣服真是太可爱了，好小啊，你看这鞋子，竟然这么小！”林小言拿起一双宝宝鞋放在手心，真的只有巴掌大。

林小言轻轻的放下鞋子，走到嫂子身边，挽着她的胳膊，“走吧，我们再逛逛其他店。”

范兰兰感受着小姑子的善意，她内心很煎熬，她之前还因为小姑子的房间生气，她…真的太不是人了！

范兰兰复杂的看向林小言，林小言数了数袋子，确定买的东西都拿着，松了口气。

抬头，就看到嫂子的目光，林小言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林小言连忙看向四周，“走，那边有椅子，坐那里休息一下。”

范兰兰伸出手，握住林小言的手，“我不累，言言，以前我…对不起。”

林小言听到嫂子说“对不起”，她顿了顿，随后笑道，“嫂子，别说对不起，我都理解的。”

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结婚后与公婆小姑子一起住在一百平左右的房子里，干什么都不方便时，她或许心里也会不平衡甚至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