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笑了，他发现这个学生不仅有悟性，还非常聪明。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决定再“为难”一下陈瑞。

“院长找我签字当然重要，可是签文件最好要用钢笔，你这支是圆珠笔，很不庄重。我准备待会签字的时候，找别的同学借一只钢笔。所以很抱歉，我还是不能买你的笔。”

“呼……”

陈瑞吐了一口气。

还不够。

陈瑞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王老师，他觉得自己可能漏了些东西没有考虑到。

好一会儿，当陈瑞看到王老师脚下崭新的篮球鞋时，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他跑到自己的位子上，撕下一张白纸，递到王老师的面前。

“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王老师反问道：“为什么给你签名？“

“不瞒您说，我非常喜欢篮球。有好几次我看到您在球场上打球，旁边都围满了观众。您的风采让我十分仰慕。所以我想找您要个签名，留作纪念。”

王老师哈哈笑出了声：“我给你签，不过我现在没有笔。”

“我这里有一支性价比非常高的笔，只需要一块钱，您就可以把它买走。”

“好，我买了。”

王老师接过陈瑞手里的笔，把一个硬币放到了他的手心。

“恭喜你，考试通过。从今天开始，这门课无论你来不来上，我都会给你打满分。那枚硬币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你留着吧。”

陈瑞道了声谢，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教室里一下叽叽喳喳起来，他们没想到陈瑞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这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