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发抖。
原来人家早就布好了局。
王婕妤抬眼。
淑妃好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个让人背后发冷的笑容。
要将一切和她有仇的人,全都撕碎。
这样的人太可怕。
难怪张才人斗不过淑妃。
王婕妤额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本就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何时像今日这般狼狈过。
小喜子带着人上来时,那个面白无须的太监,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王婕妤。
眼神可以杀人,王婕妤早已经死了千万次。
那人跪在地上:“奴才参见皇上,参见各位娘娘。”
“你叫什么名字,这样怎么看着你有些眼熟。哪个宫里的?”宁怀远问道。
那人答话:“奴才是王婕妤宫里的,名叫小夏子。”
“朕听说,你被人追杀,让淑妃宫里的人救了。你可知什么人要追杀你?”
“陛下,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是王婕妤要灭口。”
小夏子的话一出,清宁宫的气氛变得异常的沉重。
贵妃摇着扇子说:“大胆的奴才,你说话可有证据,你可知污蔑主子是什么罪。′k!a-n!s`h′u^c_h¢i,./c+o\m¢想清楚了再说话。”
宁怀远一记眼刀子飞了过去。
“朕发现,贵妃的话今日格外的多。要不这个人交给爱妃去审,朕和其他人在一旁看着就好。”
皇帝的意思,无疑是怪罪贵妃多嘴。
贵妃的话确实有些多了。
皇上在审。
就连皇后也是乖乖坐在一旁听着。
陛下开口了,其他人自然得闭嘴。
贵妃一而再,再而三的帮王婕妤说话。
恨淑妃简直不要太明显。
淑妃有孕,贵妃进宫多年没有孩子。
难怪会把淑妃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贵妃立马跪下道:“臣妾有罪。请陛下恕罪。”
“行了,别动不动跪着,起来吧。”
宁怀远看着皇后道:“后宫的规矩,以后还得皇后多教一教。”
皇上此举,便是告诉众人,贵妃没有规矩。
贵妃的脸色,比王婕妤好不到哪里去。
苏恋卿则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甚至还想找一盘瓜子磕着。
“是,是臣妾的疏忽。臣妾日后定会多管理六宫。”
皇后不卑不亢。
与贵妃差别明显。
能坐在后位上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皇帝没空理贵妃。
继续问小夏子:“小夏子,你倒是说说王婕妤为何要杀你?”
“因为前些日子未央宫偏殿的大火,是奴才放的。王婕妤吩咐奴才,无论如何也要烧了淑妃娘娘的偏殿。”
偏殿里有王婕妤送给淑妃的狐裘。
化成灰烬后,等千秋宴拿出那件带血的狐裘时,淑妃便无话可说。
宫里嫉妒苏恋卿有孩子的人,多了去了。
王婕妤有信心让苏恋卿翻不了身。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也没有孩子。
看着别的女人为皇上生子。
能不妒忌吗?
仇恨足以变成一把刀。
“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派人放火烧宫,什么时候看朕不顺眼,是不是也会派人烧了御书房。”
皇帝拿起桌上的白瓷茶杯,扔了出去,砸到王婕妤身上。
茶水淋了王婕妤一身。
王婕妤也顾不得身上湿了。
“陛下,臣妾…臣妾……”
王婕妤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
宁怀远气急了。
原以为后宫中的嫔妃,个个都是温婉的。
谁知枕边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失望。
心如蛇蝎,放火烧宫。
王氏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把皇宫大院当成什么地方。
枕边的人如此心思恶毒,表面上却装懂事。
苏恋卿皱着眉头,有些难过的说:“妹妹,为什么?你一次一次的往未央宫跑,本宫以为遇到一个,与本宫志趣相投的人。
谁知你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王妹妹,姐姐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何这般要置我于死地。”
王婕妤愣着了一下,抬眼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