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吗?那第一个和第二个是谁。”
云香一针见血,问到点子上了。也就是说在王琳琅之前,已经有两个受害者了。“云香,你仔细看看第二个人。面容有些模糊,是不是像死去的张才人。这么说的话,那全部都能对上。”云香一看,果然和张才人死前差不多。在李美人来之前,张才人和王婕妤已经死。这次的事应该和李美人没什么关系。但也说不准,防人之心不可无。“娘娘,你说这些诅咒到底是不是真的?幕后之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苏恋卿摇了摇头:“我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是就怕有些人相信。本宫这会子脑子里乱的很,你先别说话,让本宫想一想。”苏恋卿拿着那张画反复观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总觉得哪里不对,隐约觉得好像漏掉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云香不知什么时候,泡好了一杯茶。“娘娘,您从李美人宫里回来,一口水都没喝过。要不然歇一歇,等会再看。左右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头绪,去看看小公主,小公主还等着您呢。”苏恋卿猛地抬头问道“云香你刚刚说什么?”“奴婢说娘娘要不喝口水歇一歇?”苏恋卿打断云香的话:“不是这一句,是下一句。”“小公主还等着娘娘呢,娘娘去看看小公主。”“我知道了,本宫想明白。” “想什么呢,想明白了。”宁怀远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委实吓了苏恋卿一跳,也不知道主仆二人的谈话内容,皇上听到了多少?没有证据之前,这些事还得暗地里查。前朝的事已经够多了,若拿一些没有证据的事在皇上眼前,那不就是给皇上添堵吗?苏恋卿随意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慌乱地把纸放在书里。又把书放在桌子上,起身:“陛下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人来传话,臣妾宫里的这些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也不知提前过来传一声。实在是太失礼了,让皇上看了笑话。”苏恋卿说起话来有模有样,语气中甚至还带了一丝撒娇的感觉。本就长着一张十分好看的脸,声音软软糯糯的。巧了,宁怀远就吃这一套。旁人撒娇总觉得缺一两分意思。在贤贵妃这儿,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合理了。“朕想过来看看你在做什么,便没有让人进来传话。谁知你们主仆二人在说悄悄话。都说些什么,朕能不能听…刚进来就听说你想明白了,想明白什么呢?倒不如和朕说一说。”还好只听到了这一句。苏恋卿笑着说:“臣妾想明白了,明月到底长得像陛下,还是长得像臣妾。”这个时候提孩子总是没错的。宁怀远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所以小公主到底像你还是像朕。朕觉得孩子的鼻子和眼睛,与朕长的十分像,朕如今一天不见孩子就想念得紧。”苏恋卿假装生气,背过身子说:“以前陛下眼里全都是臣妾的,现在有的孩子,臣妾的半分都记不起来。臣妾的心当真是痛了。臣妾今日还吃什么饭,云香,去告诉小厨房,今日不用准备了。”云香在一旁偷偷的笑。陛下和娘娘每次来兴趣了,总会这样打闹一番。两个人之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宁怀远走到苏恋卿跟前,将人抱在怀里说:“哪儿有,朕是那样的人吗?原来在你眼里朕竟是这样的,有了孩子忘了你。你这些话当真是让人心痛,哎,有时候真正的心寒,往往不是大吵大闹。”绿茶皇帝,说起话来,怎么茶里茶气的?王德在一旁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皇上和贤贵妃娘娘待久了,两个人说话都越来越像了。皇上怎么好的不学,偏偏学贵妃娘娘撒娇。还真是让人难以评价。苏恋卿更多的是震惊,他什么时候学的撒娇?真别说,长着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撒娇还真让人顶不住。“陛下还真是…”“朕怎么了?”“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臣妾今日总算是见到陛下的另一面了。”“不知道爱妃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不都是和爱妃学的吗?”苏恋卿不愿意了:“陛下惯会取笑臣妾。”“行了行了,都是朕的错。那爱妃要怎样才能原谅呢?”宁怀远满脸的歉意。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小两口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也没那么严重,记得上一次臣妾去御书房,看见陛下桌上的花瓶不错,臣妾惦记了好久。若陛下忍痛,愿意把那花瓶给臣妾,臣妾也不是…”皇帝的内心在滴血,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