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两个人之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宁怀远走到苏恋卿跟前,将人抱在怀里说:“哪儿有,朕是那样的人吗?原来在你眼里朕竟是这样的,有了孩子忘了你。你这些话当真是让人心痛,哎,有时候真正的心寒,往往不是大吵大闹。”绿茶皇帝,说起话来,怎么茶里茶气的?王德在一旁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皇上和贤贵妃娘娘待久了,两个人说话都越来越像了。皇上怎么好的不学,偏偏学贵妃娘娘撒娇。还真是让人难以评价。苏恋卿更多的是震惊,他什么时候学的撒娇?真别说,长着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撒娇还真让人顶不住。“陛下还真是…”“朕怎么了?”“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臣妾今日总算是见到陛下的另一面了。”“不知道爱妃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不都是和爱妃学的吗?”苏恋卿不愿意了:“陛下惯会取笑臣妾。”“行了行了,都是朕的错。那爱妃要怎样才能原谅呢?”宁怀远满脸的歉意。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小两口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也没那么严重,记得上一次臣妾去御书房,看见陛下桌上的花瓶不错,臣妾惦记了好久。若陛下忍痛,愿意把那花瓶给臣妾,臣妾也不是…”皇帝的内心在滴血,那花瓶放在御书房没几天。上一个月王德专门从宫外花大价钱买的。贤贵妃做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前天看到他御书房桌子上放着的一方砚台挺好的,非说什么公主要学写字,普通的砚台可不行,陛下桌子上的这一方就挺好的。甚至还用了美人计,软糯糯地说:“陛下不会连一方砚台都舍不得吧?”陛下像被人使用的迷魂香一样,疯狂点头。“舍得,自然是舍得的,小公主要用的东西,哪里会舍不得?”于是乎,贤贵妃娘娘高高兴兴的拿着一方砚台回家了。等皇帝后知后觉想起,孩子还在襁褓中,哪里需要什么砚台。王德在一旁提醒:“陛下,公主哪里用什么砚台,御书房的东西都快让贤贵妃娘娘搬空了。”宁怀远在一旁骂骂咧咧地说:“这些事还要你教,朕难道不知道吗。贤贵妃难得来朕这拿几样东西,看看你那小气的样子,又不是拿你家的。”皇帝表面虽这么说,但脸上的心痛是真的。某些人就是死鸭子嘴硬。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帝王,又能怎么样呢?最终还不是情关难过。皇帝早早就安排了,让王德在苏恋卿来时,把花瓶藏起来,王德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自然没有贤贵妃娘娘手脚伶俐。那个花瓶还是被人惦记上了。“你若是喜欢,朕明日就让王德给你送过来。朕的御书房都快让你搬空了,还有什么喜欢的,一并说了吧。等你什么时候搬空了,朕也就不用在御书房批折子了,直接来你宫里就行了。”皇帝还真有这个打算。“皇上这么说可就误会臣妾了,臣妾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吗,是为了孩子。为了能让咱们的明月长长见识,不得已才为之的。早知道母亲这么难做,臣妾就不生了。”贤贵妃娘娘又唱上了。“是,是朕误会你了。朕今晚就宿在你这里了。孩子呢,朕先去看看孩子。”“臣妾也想去看看,一同去吧。”明月小公主自然是尊贵无比,身旁有四个乳娘轮流照顾。就单从皇上的赏赐来看,比公主应有的东西要高出很多。皇帝就差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就这样,皇帝还是觉得给的不够。毕竟是第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儿。宁某人就差天天抱在怀里了。小公主粉扑扑的小脸蛋,圆鼓鼓的,像仓鼠一样。看得出来,那几个乳娘把小公主照顾的很好。皇上看见孩子就满心欢喜。这甚至将前朝的烦心事都放在了脑后。有时候,只要看一看孩子就觉得安心很多。苏恋卿看着孩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会不会是她想太多了。那张图上的人,当真只是巧合而已。“想什么呢,想明白了。”宁怀远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委实吓了苏恋卿一跳,也不知道主仆二人的谈话内容,皇上听到了多少?没有证据之前,这些事还得暗地里查。前朝的事已经够多了,若拿一些没有证据的事在皇上眼前,那不就是给皇上添堵吗?苏恋卿随意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慌乱地把纸放在书里。又把书放在桌子上,起身:“陛下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人来传话,臣妾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