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娘娘高高兴兴的拿着一方砚台回家了。
等皇帝后知后觉想起,孩子还在襁褓中,哪里需要什么砚台。王德在一旁提醒:“陛下,公主哪里用什么砚台,御书房的东西都快让贤贵妃娘娘搬空了。”宁怀远在一旁骂骂咧咧地说:“这些事还要你教,朕难道不知道吗。贤贵妃难得来朕这拿几样东西,看看你那小气的样子,又不是拿你家的。”皇帝表面虽这么说,但脸上的心痛是真的。某些人就是死鸭子嘴硬。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帝王,又能怎么样呢?最终还不是情关难过。皇帝早早就安排了,让王德在苏恋卿来时,把花瓶藏起来,王德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自然没有贤贵妃娘娘手脚伶俐。那个花瓶还是被人惦记上了。“你若是喜欢,朕明日就让王德给你送过来。朕的御书房都快让你搬空了,还有什么喜欢的,一并说了吧。等你什么时候搬空了,朕也就不用在御书房批折子了,直接来你宫里就行了。”皇帝还真有这个打算。“皇上这么说可就误会臣妾了,臣妾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吗,是为了孩子。为了能让咱们的明月长长见识,不得已才为之的。早知道母亲这么难做,臣妾就不生了。”贤贵妃娘娘又唱上了。“是,是朕误会你了。朕今晚就宿在你这里了。孩子呢,朕先去看看孩子。”“臣妾也想去看看,一同去吧。”明月小公主自然是尊贵无比,身旁有四个乳娘轮流照顾。就单从皇上的赏赐来看,比公主应有的东西要高出很多。皇帝就差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就这样,皇帝还是觉得给的不够。毕竟是第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儿。宁某人就差天天抱在怀里了。小公主粉扑扑的小脸蛋,圆鼓鼓的,像仓鼠一样。看得出来,那几个乳娘把小公主照顾的很好。皇上看见孩子就满心欢喜。这甚至将前朝的烦心事都放在了脑后。有时候,只要看一看孩子就觉得安心很多。苏恋卿看着孩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会不会是她想太多了。那张图上的人,当真只是巧合而已。“想什么呢,想明白了。”宁怀远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委实吓了苏恋卿一跳,也不知道主仆二人的谈话内容,皇上听到了多少?没有证据之前,这些事还得暗地里查。前朝的事已经够多了,若拿一些没有证据的事在皇上眼前,那不就是给皇上添堵吗?苏恋卿随意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慌乱地把纸放在书里。又把书放在桌子上,起身:“陛下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人来传话,臣妾宫里的这些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也不知提前过来传一声。实在是太失礼了,让皇上看了笑话。”苏恋卿说起话来有模有样,语气中甚至还带了一丝撒娇的感觉。本就长着一张十分好看的脸,声音软软糯糯的。巧了,宁怀远就吃这一套。旁人撒娇总觉得缺一两分意思。在贤贵妃这儿,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合理了。“朕想过来看看你在做什么,便没有让人进来传话。谁知你们主仆二人在说悄悄话。都说些什么,朕能不能听…刚进来就听说你想明白了,想明白什么呢?倒不如和朕说一说。”还好只听到了这一句。苏恋卿笑着说:“臣妾想明白了,明月到底长得像陛下,还是长得像臣妾。”这个时候提孩子总是没错的。宁怀远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所以小公主到底像你还是像朕。朕觉得孩子的鼻子和眼睛,与朕长的十分像,朕如今一天不见孩子就想念得紧。”苏恋卿假装生气,背过身子说:“以前陛下眼里全都是臣妾的,现在有的孩子,臣妾的半分都记不起来。臣妾的心当真是痛了。臣妾今日还吃什么饭,云香,去告诉小厨房,今日不用准备了。”云香在一旁偷偷的笑。陛下和娘娘每次来兴趣了,总会这样打闹一番。两个人之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宁怀远走到苏恋卿跟前,将人抱在怀里说:“哪儿有,朕是那样的人吗?原来在你眼里朕竟是这样的,有了孩子忘了你。你这些话当真是让人心痛,哎,有时候真正的心寒,往往不是大吵大闹。”绿茶皇帝,说起话来,怎么茶里茶气的?王德在一旁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皇上和贤贵妃娘娘待久了,两个人说话都越来越像了。皇上怎么好的不学,偏偏学贵妃娘娘撒娇。还真是让人难以评价。苏恋卿更多的是震惊,他什么时候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