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值钱,一进包厢她就抱住阿白的虎头,“师祖,一个怨婴傀儡,居然能影响这么多修士。”
“匪夷所思,只一声我就心神失守。”公孙乐洵后怕不已,黄半夏到这会儿都还头疼。烛况亲手给三个小弟子煮好养神灵茶分盏:“不是一个婴儿,是用九百九十九对母婴之魂所炼,那边母符一爆,婴魂怨气呈倍数升级。“这等阴毒之物,据传为上古器宗弟子所炼,到最后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傀儡,被噬魂而亡。“自他始,影响了太元界所有修习傀儡术修士的前途,傀儡师被杀掉好些。机关傀儡术,很长一段时间被人人喊打。”“可这等邪物,还是流传了下来。”黄半夏看一眼窗外残景,立刻收回神识。沈岁稔抓起茶水一饮而尽,“防不胜防,必须努力修炼,我不想当街上被人铲的残渣。”她闭眼再睁眼,和两个师姐,一起站到窗边看完收尸的全过程。“逞强。”阿白拱她。“没有。”沈岁稔的手刚放它头上,窗前突然咔一声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