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埋着什么东西。”郑建国蹲下身,用手扒开泥土,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呕……”张进久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郑队,这……这该不会是……”
郑建国没有说话,继续扒开泥土。
很快,一具猪的尸体出现在两人面前。
猪的尸体已经腐烂,散发着阵阵恶臭。
“果然……”郑建国站起身,脸色阴沉。
“看来我的直觉没有错,这里就是那些失踪猪的埋葬地。”
张进久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这……这也太残忍了。”
郑建国环顾四周,发现这片空地上埋葬的猪不止一头。
“这里埋葬的猪,恐怕不止几十头。”郑建国沉声说道。
“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郑队,我们现在怎么办?”张进久问道。
“先把这里的情况拍照取证,然后回去向李东局长汇报。”郑建国说道。
“是。”
另一边,京州市公安局,侯亮平的办公室里。
侯亮平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林华华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侯亮平,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亮平,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侯亮平停下脚步,看着林华华,欲言又止。
“华华,我……”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是多年的搭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侯亮平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总觉得,郑建国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哦?你指的是什么?”
“我怀疑,有人在故意陷害他。”
“陷害他?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我的直觉。”
“直觉?”林华华笑了笑,“亮平,办案不能靠直觉,要靠证据。”
“我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总觉得,郑建国不是那种人。”
“亮平,我知道你欣赏郑建国的能力,但是,我们不能感情用事。”
侯亮平沉默了片刻,说道:“华华,你真的相信郑建国会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吗?”
林华华叹了口气,说道:“亮平,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们作为执法人员,必须秉公执法,不能徇私枉法。”
“没有但是,亮平,我们必须相信证据。”
侯亮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林华华说的没错。
但是,他心里还是隐隐觉得,郑建国是被冤枉的。
他必须找到证据,证明郑建国的清白。
他再次开始在办公室里踱步,眉头紧锁。
林华华看着侯亮平,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她知道,侯亮平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法律,一边是友情。
他该如何选择?
侯亮平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一下一下,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像敲击在他心上一样。
他时不时地看向窗外,京州市的繁华景象在他眼中模糊成一片,思绪飘忽不定。
林华华坐在办公桌前,手里转动着一支钢笔,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她看着侯亮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亮平,你已经转了快一个小时了,能坐下来说吗?”
侯亮平停下脚步,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办公桌对面坐下,双手捂住脸,语气沉重:“华华,我心里很不安。”
林华华放下手中的钢笔,身体微微前倾,关切地问道:“是因为郑建国的事?”
侯亮平抬起头,眼神复杂:“是,也不是。”
“哦?”林华华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侯亮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白:“我这次让他一个人去塔寨,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塔寨?”林华华皱起了眉头,“那个地方确实有些复杂,但郑建国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侯亮平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是一个陷阱。”
林华华思索片刻,问道:“你怀疑有人在针对他?”
侯亮平点了点头:“我怀疑有人在利用这次机会,想要除掉他。”
“除掉他?”林华华有些惊讶,“谁会这么做?他可是京州市最年轻的局级干部,前途无量,谁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侯亮平的语气更加沉重,“如果对方连这都不顾忌,那他们的势力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如果郑建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