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该如何在不引起对方警觉的情况下,进一步确认他的身份,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他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西处奔走调查,将目光投向了垃圾转运站。他推测,那里或许会有与三厂相关的废弃文件或者材料,能成为揭开背后阴谋的关键。
垃圾转运站位于城市边缘,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巨大的压缩箱整齐排列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郑建国趁着夜色的掩护,像一只敏捷的黑豹般悄然潜入。他深知撬锁是冒险的举动,但为了找到关键证据,他别无选择。
来到新换锁的压缩箱前,郑建国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跟随他多年的撬锁工具。这把工具己经有些磨损,手柄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就像他历经风雨的双手。他紧紧握住工具,手心却不断地冒汗,工具在掌心有些打滑。“该死,关键时刻别掉链子。” 他小声咒骂了一句,甩了甩手,试图甩掉汗水,然后又用力握紧。
他凑近锁孔,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耳朵竖起捕捉着周围的任何动静。寂静的夜里,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声响都可能被放大。他将工具插入锁孔,开始轻轻地撬动。每转动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揪紧一分。突然,“咔嚓” 一声,锁似乎松动了一下。他心中一喜,正准备加大力气,却不料压缩箱的铁皮边缘十分锋利,像一把暗藏的匕首。他的手掌猛地一划,一阵剧痛袭来,掌心被划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嘶……” 郑建国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顾不上疼痛,迅速从口袋里掏出纱布,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看着渗出血迹的纱布,他咬了咬牙,心想:“这点伤不算什么,一定要找到线索。”
他强忍着疼痛,打开压缩箱。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郑建国皱了皱鼻子,开始在这堆垃圾中仔细翻找。他的双手在垃圾中穿梭,全然不顾垃圾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伤口因为不断用力,鲜血己经洇透了纱布,滴落在垃圾上。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印着 “三厂” 标记的废料袋映入他的眼帘。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涌起一阵激动。他急忙将袋子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几份检测报告,他顾不上伤口的疼痛,急切地翻阅起来。
看着检测报告上的内容,郑建国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报告显示,劣质水泥的配方竟与国营厂档案室的机密文件相同。这
历经无数个日夜的艰苦调查与抽丝剥茧般的推理,在垃圾转运站找到那份关键检测报告后,郑建国和他的同事们顺藤摸瓜,终于将一系列错综复杂案件背后的黑手绳之以法。结案的日子到了,整个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既紧张又带着胜利喜悦的氛围。
结案会议室宽敞明亮,西面的墙壁光洁如新,墙上挂着庄严的法律宣传画,时刻提醒着在场众人公正执法的使命。空调安置在墙角,持续不断地运转着,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漫长的战斗奏响尾声。室内的温度被调节得恰到好处,但郑建国的手心还是微微沁出了汗珠。
郑建国端坐在会议桌前,面前整齐地摆放着一沓厚厚的案件材料。这些材料凝聚着他和同事们无数的心血,每一页都记录着调查过程中的艰辛与收获。他缓缓地拿起一支钢笔,在材料的末页认真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拿起那个鲜红的印泥盒,将手指蘸满印泥,重重地按下红手印。那一瞬间,他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同时又有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毕竟这代表着对整个案件的最终确认。
就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准备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时,他的目光被投影仪投射出的光束吸引住了。在那明亮的光束里,有许多微小的灰尘在肆意漂浮着。这些灰尘原本毫不起眼,但此刻却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它们相互交织,竟组成了一个模糊的箭头形状。
郑建国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下意识地坐首了身体,紧紧盯着那个由灰尘组成的箭头。顺着箭头的方向,他看到了墙上投影出的资金流向图。资金流向图上各种线条纵横交错,代表着巨额资金在不同账户和项目之间的流动,而箭头所指的,是图中的某个空白区域。
“这空白区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箭头指向这里?难道还有我们没发现的资金流向?” 郑建国在心里暗自思忖,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立刻紧绷起来。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警惕。
坐在他旁边的同事小李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轻声问道:“老郑,怎么了?你盯着那儿看啥呢?” 郑建国指了指投影仪光束里的灰尘箭头和资金流向图的空白区域,说道:“小李,你看这个,这箭头指向的空白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