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去抓人吗?” 他急切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犹豫。
侯亮平沉思片刻,缓缓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谨慎。“不行,现在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底细,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其他同伙。
贸然行动的话,很可能打草惊蛇,还会让自己陷入危险。我们先继续观察,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的语气沉稳而坚定,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在下达命令。
两人继续躲在集装箱后,大气都不敢出,密切关注着那两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集装箱的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有些发烫,他们却浑然不觉。
只见那两个男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箱子搬到小货船上。
海风毫无预兆地突然变大,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呼啸着席卷而来。周围的杂物在狂风的肆虐下沙沙作响,那些破旧的纸盒、碎木板被吹得四处翻滚,仿佛一群受惊的老鼠。海浪也受到了风的鼓动,开始变得汹涌起来,一波接着一波地不断拍打着码头,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敲击在郑建国和侯亮平的心上。
“这风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侯亮平眉头紧锁,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他的目光在周围游移,心里盘算着这突如其来的风可能带来的种种影响。他担心这风会打乱他们原本的计划,原本安静的环境变得嘈杂,会让他们难以观察那两个搬箱子的男人接下来的行动;更怕风声掩盖住一些重要的声音,比如那两个男人的交谈、货船上可能出现的异常动静,这些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
郑建国没有回应侯亮平的话,他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货船上。他眯起眼睛,像是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看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执着。
狂风在他耳边呼啸,却丝毫没有分散他的注意力。就在这时,海风猛地一吹,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一下子吹散了货船上的防雨布一角。
郑建国的眼神瞬间聚焦在那被吹散的角落,心跳陡然加快,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看到箱子侧面印着军工企业的标志,那标志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他的眼中 —— 和桥墩监测设备上的一模一样!这个发现让他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案件,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他深知这军工企业标志的发现至关重要,这可能是揭开整个谜团的关键线索。他的手悄悄伸进衣兜,动作极为缓慢,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哪怕一丝声响。在这寂静的码头,任何细微的动静都可能成为暴露他们的导火索,一旦被敌人发现,他们不仅会前功尽弃,还可能陷入危险之中。他的手指在手机上轻轻滑动,快速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屏幕的微光在他紧张的脸上闪烁了一下,就像黑暗中闪烁的萤火虫,旋即被黑暗吞噬。
他微微探出身,尽可能地调整角度,眼睛紧紧盯着货船上的箱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按下了拍照键,迅速拍了几张照片。每按下一次快门,尽管手机已经调成静音,但他的心还是跟着跳动一下,仿佛那快门声会穿透空气,被敌人察觉。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留下这些关键证据,这是他们找到真相的希望。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货船上传来。这声音在海浪和风声的掩盖下若有若无,但郑建国多年的办案经验让他瞬间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声响。
他的心猛地一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往集装箱后缩了缩,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集装箱壁,希望能把自己隐藏得更好。
只见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从货船舱门里走出来,那顶鸭舌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和紧抿的嘴唇。
男人手里拿着对讲机,脚步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势。他的眼神透着一股警惕,
扫向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那男人的目光扫过来的瞬间,郑建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立刻低头,双手慌乱地伸向鞋带,假装系鞋带。
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明明鞋带系得好好的,他却只能不断地摆弄着,借此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
他的眼睛余光始终留意着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引起对方的注意。
侯亮平也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他迅速做出反应,顺势蹲下身,一只手伸进衣兜,摸索着摸出烟盒。
他的动作看似自然,可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抽出一支烟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