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显得格外可怖。他双手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每一根青筋都暴突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将人撕碎。另外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散开,身材同样魁梧壮硕,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决绝,呈包抄之势朝着保安亭逼近。
郑建国在保安亭内,内心焦灼得如同被烈火焚烧。他紧紧握着扫帚,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那三个步步紧逼的壮汉,大脑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而保安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仿佛风中的一片枯叶。他看着郑建国,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这…… 这是怎么回事啊?” 郑建国喘着粗气,压低声音说道:“兄弟,帮个忙,别让他们把我带走,他们是坏人。” 保安犹豫了一下,看着郑建国眼中的恳切,又瞧了瞧外面那三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轮胎摩擦地面声由远及近,仿佛奏响了命运的转折乐章。
两辆挂着普通牌照的商务车如黑色闪电般,风驰电掣地横在了路中间。它们的速度快得惊人,精准地截断了黑色轿车的退路,瞬间将其困在一个狭小得几乎无处可逃的空间里。
商务车的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猛地拉开,七八个身着便衣的人如敏捷的猎豹般鱼贯而出。
他们动作干脆利落,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专业和自信。身姿矫健的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冷峻与威严。
每个人都穿着深色的便服,有的外套微微敞开,隐约能看到别在腰间的配枪,那一抹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晨光下闪烁,仿佛在宣告着正义的力量。
为首的一名便衣,身形挺拔如松,脸上带着坚毅的神情,仿佛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他快步走向黑色轿车,同时抬起一只手,向身后的同伴做出了警戒的手势。那手势简洁而有力,如同无声的命令。
同伴们迅速散开,步伐整齐而有序,呈扇形将黑色轿车包围,目光紧紧锁住车上那三个壮汉,犹如猎鹰锁定了猎物。
郑建国在保安亭里,透过玻璃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原本紧绷到极点,仿佛即将崩断的神经瞬间有了一丝放松。
心中涌起一阵惊喜和希望,就像在黑暗的隧道中终于看到了前方的光亮。他紧紧握着扫帚,身体微微前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的局势,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梦。
保安也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喃喃自语道:“这…… 这是救兵来了?” 郑建国激动地点点头,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应该是自己人,看来有希望了!”
黑色轿车里的光头壮汉看到这阵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张刷了白灰的纸。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浸湿了衣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狠厉所取代。他猛地一踩油门,黑色轿车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疯狂地倒车试图逃离。车轮扬起大片尘土,在清晨的阳光中形成一团呛人的烟雾,将轿车笼罩其中,仿佛想要借此来混淆视听、逃出生天。
为首的便衣见状,立刻对着别在领口的对讲机大声喊道:“目标逃窜,全体注意,立刻追击!”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话音刚落,便衣们迅速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自己的车辆,他们迅速追了上去,
眼见着便衣们驾车如离弦之箭般追向逃窜的黑色轿车,那扬起的尘土渐渐消散在清晨的空气中,郑建国心中那高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几分。可多年来在危机四伏中奔走的经历,让他的神经依旧保持着警觉,好似一只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的惊弓之鸟。他紧紧攥着藏有证据的扫帚,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始终留意着周围的每一丝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这时,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那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踏在坚实的地面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稳与自信。他身形挺拔,犹如一棵苍松,面容坚毅,线条刚硬,像是用岁月的刻刀精心雕琢而成。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沉稳,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阴谋诡计。
男人走近保安亭,先是礼貌地向亭内的保安微微颔首,那动作简洁而不失尊重。保安微微一愣,随即也回了一个礼。之后,男人将那深邃的目光落在了郑建国身上。郑建国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手中的扫帚不自觉地又握紧了几分。
“郑建国同志,你好。”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厚重的云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