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只有尽快和候亮平商量对策,才有可能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突破口,阻止那些腐败分子的进一步恶行。
郑建国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顺着鼻腔涌入肺部,让他在瞬间清醒了几分。
那股凉意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带走了些许焦虑,让他能够冷静地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他将手机小心地放回兜里,双手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这样能擦去心中的紧张与不安。然后,他抬起脚,继续往上走,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和对真相的执着追求。
不一会赵宇又发来了消息。楼道里昏黄的灯光闪烁不定,映照着他严肃的面庞,手机屏幕的亮光在他脸上跳跃,仿佛是命运的信号灯,传递着未知的讯息。
他迫不及待地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赵宇说已经查到那个右手有疤的男人身份,叫张明,是个曾因走私坐过牢的惯犯。
看到这里,郑建国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
走私犯,这本身就意味着一系列的违法犯罪活动,偷税漏税、扰乱市场秩序,甚至可能涉及到更为严重的非法物品交易。
他仿佛看到张明那满脸狡黠的模样,右手臂上那块狰狞的伤疤就像他罪恶的勋章,那伤疤扭曲着,仿佛在诉说着张明过往那些不可饶恕的罪行。
消息还提到,张明最近几年却频繁出入高端场所,明显背后有人扶持。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赵宇发来的这条信息,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厉与思索。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身旁的楼道桌面边缘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那有节奏的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仿佛是他内心思绪的外在体现。
事情越来越清晰了。那个右手有疤、名叫张明的走私惯犯,背后有人扶持,频繁出入高端场所,而某科研机构的负责人也牵涉其中。
这两者之间极有可能存在着紧密的利益链条。或许是背后的势力利用张明的走私渠道,为科研机构输送一些见不得光的物资,又或者是借助他的手段进行资金的非法流转。±o兰£t:兰?文?′学{> ?已tμ发-布2=最§?@新?D¤章=¨节e¨@而科研机构负责人为了自身利益,甘愿充当他们在科研领域的内应,利用职务之便,可能将一些重要的科研成果拱手让人,或者在科研项目中弄虚作假以骗取经费。
可这清晰的脉络背后,却是愈发逼近的危险。
他一步步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每一下都仿佛在撞击着他紧绷的神经。当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准备敲门的那一刻,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 —— 屋子里的人很有可能是他们的老巢。这个想法让他如遭雷击,脚步瞬间僵住,伸出的手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停在了半空中。
他站在门外,目光紧紧锁住那扇门,仿佛想要透过它看穿屋内的一切。这扇门,此刻就像一道生死界限,门的背后隐藏着未知的危险与秘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然后缓缓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屋内隐约传来电视的声音,那嘈杂的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一种刻意的掩饰。还有人在走动,脚步声虽然轻微,但在他敏锐的听觉下,却如同重锤敲击地面。他能听出那脚步声的节奏,时而急促,时而缓慢,似乎屋内的人正忙碌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郑建国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思索。他退后几步,开始仔细观察这层楼的情况。
当他的视线扫向走廊尽头时,心不由得猛地一紧 —— 那里竟有个监控摄像头。
在如今这危机四伏的境地,任何一个监控设备都可能成为敌人追踪他的利器。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摄像头,仿佛只要稍有疏忽,
它就会将自己的影像清晰地记录下来,传送到那些腐败分子的手中。他屏住呼吸,脚步轻轻地挪动,一点点靠近。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终于看清,这个摄像头看起来已经坏了,指示灯都没亮,漆黑的镜头毫无生气,像是一只失去了光芒的独眼。
他站在昏暗的楼道里,目光死死地锁住走廊尽头那个监控摄像头。
当他看清指示灯并未亮起,摄像头毫无生气地耷拉着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侥幸。
在这步步惊心的逃亡之路上,每一次看似安全的迹象都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他紧绷的神经有了片刻的舒缓。然而,多年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