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坐在副驾驶座,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上的嫌疑人。
他们个个垂头丧气,有的耷拉着脑袋,仿佛被沉重的罪恶压弯了腰;有的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眼神空洞得如同干涸的深井,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突袭中缓过神来。郑建国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这些人只是小鱼小虾,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主谋在操控这一切。那些人就像隐藏在黑暗深处的蜘蛛,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犯罪之网,而这些嫌疑人不过是被网住的小虫子。回到局里,审讯工作迅速展开。审讯室里,灯光明亮而刺眼。郑建国亲自坐镇,他坐在审讯桌前,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每一个走进审讯室的嫌疑人。明亮的灯光打在他坚毅的脸上,勾勒出他沉稳而果断的轮廓。他的面容冷峻,线条刚硬,仿佛是用钢铁铸就。他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静静地等待着嫌疑人的回答。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智慧,仿佛能看穿嫌疑人内心的每一个角落。第一个嫌疑人被带了进来,他脚步拖沓,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他满脸的不情愿,嘴巴紧紧地抿着,眼神中充满了抵触和抗拒。郑建国开始发问,问题简洁而直接,如同锋利的手术刀,直切要害。嫌疑人起初还试图狡辩,他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像是一只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但在郑建国犀利的追问下,很快就招架不住。他的防线如同被洪水冲垮的堤坝,瞬间崩塌,如实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情况。然而,这些信息对于郑建国来说,还远远不够。那些信息就像拼图中的几块碎片,远远无法拼凑出整个犯罪的全貌。接着,第二个嫌疑人走进了审讯室。这是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人,他的身形单薄得如同风中的芦苇。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惶恐,那惶恐就像一层薄薄的雾霭,笼罩着他的眼眸。郑建国按照惯例开始询问,年轻人的回答还算流畅。他的声音轻柔而急促,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在叽叽喳喳。但郑建国总觉得他有所保留。他仔细观察着年轻人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他留意到年轻人在回答某些问题时,嘴角会微微抽搐一下;在提到关键人物时,眼神会不自觉地闪躲。当问到关键问题时,郑建国注意到年轻人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一下。那一瞬间的慌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就像夜空中一颗突然划过的流星,虽然短暂,却异常耀眼。郑建国心中一动,更加紧了追问的力度。“再好好想想,你说的确定都是实话?”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能穿透年轻人的内心。那声音就像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年轻人脆弱的心理防线。年轻人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就像清晨荷叶上的露珠,很快汇聚成一道道细流,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依靠。回答问题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我记不太清了,当时太混乱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不敢与郑建国对视,不停地在审讯室里游移。郑建国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身材消瘦、眼神闪躲的年轻人。他深知,年轻人的支支吾吾绝非偶然,背后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郑建国锐利的目光如同穿透迷雾的利剑,似乎要将年轻人内心深处的真相硬生生地挖掘出来。审讯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年轻人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而急促。郑建国没有放过这个细节,他站起身,缓缓走到年轻人面前,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年轻人,你要清楚,隐瞒真相只会让你陷入更深的泥潭。现在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年轻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嘴唇嗫嚅着,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郑建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重新坐回审讯桌前,开始回顾之前的审讯过程,仔细分析年轻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他知道,要想突破年轻人的心理防线,必须找到他的软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郑建国决定改变策略。他放缓了语气,开始讲述一些曾经因为坦白而获得从轻处理的案例。他的声音平和而诚恳,仿佛是在和年轻人谈心:“孩子,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他们一开始都选择隐瞒,但最终都后悔了。只有坦白,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家人一个交代。”年轻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抬起头,偷偷看了郑建国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郑建国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变化,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的话开始起作用了。于是,他继续说道:“我能看得出,你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你只是一时糊涂,被人利用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们会帮你的。”在郑建国的一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