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我看程铭好都上手了,你就让他多练练手,回头他有了孩子才会处理这种事情,再说了他难得有这种练手的机会呢。+j.i_n?w-a!n`c~h/i+j/i?.^c?o!m!”
张小花:……
她以往怎么没发现这王富贵脸皮那么厚呢?当初他是怎么跟程铭好做朋友的?
程铭好:……
跟王富贵做朋友,看来当初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富贵你别那么说,铭好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说话不过嘴。”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哪里不知道他什么德行。”
程铭好若真的计较这点,那他当初就不会跟王富贵做朋友。
等他在将富贵崽洗好屁股,换上干净的尿布时,这胖小子早趴在他腿上呼呼大睡了。
“这臭小子怎么在程铭好手里那么乖,睡觉都不用哄的?平日里他要是困了,都要我哄半天才肯睡呢,到底谁才是亲爹啊?”
王富贵见自家儿子这样都能睡过去,他也是颇为郁闷。
“但凡你这个当爹的上心一些,你儿子这会儿都不可能在我手里睡过去,既然来了,也别光站着了,你儿子的尿布你自己洗吧!”
程铭好说完就抱着富贵崽回屋里放床上。+b¢o+o_k′z¨u¢n¨._c+o?m~
就在他进屋的时候,王富贵此刻的表情颇为嫌弃的说道:
“我哪里会干这个啊!要不然扔了吧,回头没尿布了,花钱买不就成了,这个、这个……”
别看是自家亲儿子的尿布,但王富贵那叫嫌弃,平日里换尿布,上面是尿他都嫌弃的不行,更别说这会儿拉的是屎呢。
大多时候他带娃,那尿布都是湿了脏了他都直接扔了,以至于用着用着,家里就没尿布了,被他妈跟张小花说了好几回后,他就学聪明了,在家里他都是换下来交给保姆洗,出门溜达的时候,带屎的尿布就偷偷扔了,尿打湿的他就拿袋子装着,拿回家给保姆洗。
“行了,这种活我来干就行,你在这样扔下去,回头儿子都没换洗的尿布了,家里的床单跟旧衣服可都没了。”
“买新的啊!”
“妈说了,买新的布料多少没有旧衣服旧床单软棉,儿子用了回头会不舒服。”
那谁家的尿布不是反复洗来用的,甚至家里孩子多的,那都是大的用完,留着给小的用,只有王富贵才那么豪横,用了就扔,用了就扔。?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家里能用上的旧衣服床单都用光了。
“要我说,费那个劲做什么,现在不是有那个小孩子用的那个一次性的尿布嘛,用那个啊!还不用洗,多省事啊,家里又不缺这两个钱。”
“你忘了,之前你背着家里给儿子用过一次,儿子被闷红屁股那次了?”
张小花当然知道,像那种一次性的尿布,王家要多少就能买多少,但儿子用了不舒服啊,尤其这又还是夏天,更容易闷到,她也是第一次做母亲,那经验都是听婆婆说的,婆婆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何况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怎么说她儿子都是王家的孩子,总不会害他就是了,再说了平日里她也没洗多少次,这活交给保姆做,也就是这两天保姆请假了,她才洗两天尿布。
“那我不是想着图方便嘛,哪知道……算了!手洗就手洗吧,小花你在忍两天,过两天保姆回来了,你就不用在洗了。”
王富贵在这方面向来粗枝大条,一向是怎么省事怎么来,反正洗尿布这种活只要不让他干,用尿布就用尿布,他没意见。
另一边程铭好回到屋里时,发现虞小小这会儿跟田祈愿已经躺床上睡了过去,他还说她怎么在屋里半天不出来呢,还以为她在哄孩子睡觉,不曾想自己也睡了过去。
在将富贵崽放床上用被子盖好肚子后,从程铭好这个视角看过去,他跟虞小小的床上多了两个娃,尤其是看着一大一小的睡在虞小小身边,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一种错觉,他跟虞小小儿女双全了呢。
“儿女双全听起来也不错呢。”
程铭好站在床头欣赏了好一会儿床上“儿女双全”的景象后,他这才从屋里走了出去。
看着王富贵拎来的两只鸭子,程铭好不得不重新拿起菜刀,在王富贵小两口好奇的目光下,程铭好给鸭抹脖子。
“程铭好!鸭子跑了!你是不是没吃早饭啊!怎么还能跑呢?”
老话说的好,鸭比鸡气长,喉管大,往往要多杀两刀,不把喉管彻割断,鸭不仅还活着,还能跑呢。
“愣着做什么抓回来啊!”
程铭好也是第一次对自己的技术充满质疑,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