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小小如今可认真了，看到她刚刚那认真样，就不由得想到她上学那会儿。”

程妈这话刚说完，就听到自家儿子那毫不留情的话。

“可不是嘛，现在还跟以往一样，但凡这股认真劲用在正道上，她如今都不是这般东拼西凑的认真。”

“铭好，别那么说，小小已经很努力了，再说了，真要那么论的话，那还不是你当初不够努力，如果你在努力一点，小小没准当初就会更加优秀，那她也不会是眼下这个认真法了。”

程铭好:……

在听到这番话，程铭好是一阵哑口无言，不是！这虞小小不认真学习，怎么到头来还怪上他了？

他当初还要怎么认真？他都是压着她学了，差点没被她气出病来，才有的今天，他当初但凡不认真，指不定虞小小这会儿什么样呢。

“就是啊，铭好你这就是偏见，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怪小小，真要怪，那只能怪你当初不够努力，但凡你认真了，小小眼下也不能是这样。”

程铭好:？？？

这是他亲爸吗？

“那真要这样论的话？爸妈你们两难道就一点责任没有吗？你两如此学识渊博，都没教好虞小小，是怎么好意思怪我的？说这话你两不觉得臊得慌吗？”

都怪他是吧？那就别怪他揭老底了，反正当初又不是他一个人辅导的虞小小，如果说他当初不认真，那他爸妈就认真了吗？

他俩能耐不是挺大的吗？还留学见过世面的人，不也栽到虞小小手里了。

程爸:……

程妈:……

提到这个，二人双双哑口无言，估计二人优秀了大半辈子，就是在辅导小小学习这事上栽尽了跟头，如今还被儿子视为污点，还找不到话反驳。

让优秀的一家三口沉默不语，往往只需要一个虞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