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远地区的侯爵,所能掌握的权力,蕴含的能量是完全不一样的。
哪怕是相同的爵位,那也是有高低之分的,恐怕少爷的这只手是白丢了,断掉手的他回去之后能不能保持住传承人的位置都很难。
想到这,侍卫也是一阵头疼,从少爷支开他的时候,他就猜到可能会出现问题,可没想到居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
在给大少爷包扎好后,他带着这个伊文家族的长子,灰溜溜地离开了皇家学院。
医务室内,希·埃德文悠悠转醒,一脸茫然地看着陌生的场景,脑子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了,父亲出现在身边,而且好像哭了吗?在擦眼泪。
“父亲…我怎么了吗?”
“以后要小心一些,你知不知道你这次被人下药了。”埃德文家主再次变回了一脸严肃的态度。
“啊!”希·埃德文这才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昏倒前的最后场景,接着是愤怒和恐惧,她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不用看了,我发现不对劲,及时赶到救下了你。不过你是不是有点太蠢了,这么容易上当的吗?”梅尔一脸平静地看着病床上的红发少女。
希·埃德文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反驳,她的确是受了嘲讽,才选择去和那些人拼酒的,当时他也没想那么多。
要知道埃德文家族可是战士家族,并不会限制孩子饮酒,反而整个家族都有着饮酒的习惯,这能让身体更适合战斗。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醉,却没有想到对方会在酒水里下药。
当大脑开始变得昏沉,身体发软的时候,她就己经猜到了。
“谢谢啊。”希终究还是对梅尔的道谢。
相较于这边的风波己经解决了,梅尔却还是有些担心伊文家族的报复,破坏这件事的人可是自己,算是结下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