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作伙伴，怎么会不给萧总面子。我只是今天有事，不得不先行离开，还请萧总见谅。”

萧毅的眉头一松。

“你认识我？”

“不光是您，您的两个儿子，我也都认识。”乔瑞宁一边说，一边微微错身，看了她身后的程文旭一眼。

是的，在听到程秋月叫“萧总”的时候，她就认出了萧毅。

萧毅和萧瑾很像，和程文旭也有几分相像。

只是萧瑾的气质里更多几分温柔，而程文旭却生得更像程秋月一些。

不过亲生父子，总归是像的。

那一刻，乔瑞宁也猛地想起来，她当初觉得萧毅眼熟，到底是为什么。

此刻一切明晓，她才反应过来。

她觉得萧毅眼熟，是因为萧毅和程文旭，也有几分相像。

只是她和程文旭实在是太熟悉了，从小一起长大，几乎日日都能见面。

所以，她反而没有想到程文旭的身上。

难怪，萧瑾会去医院探望程文旭。

也难怪，程文旭现在喝得起这么贵的茶叶。

萧毅笑了一声，道：“你说，你还想瞒着，乔小姐这么聪明的人，你怎么能瞒得住？”

程文旭的脸色瞬间白到了极致。

他的手颤抖了两下，想要去拉住乔瑞宁的袖子，但是伸到半空中，却仿佛被什么挡住一般，没敢继续往前。

他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程秋月看他这幅样子，有几分担心，抓住了他的胳膊，扶住他。

“你说你也是，文旭，”程秋月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你找到自己的爸爸是喜事，怎么不和瑞宁说呢？”

程秋月觉得此刻的气氛有几分僵硬，却不知道为什么僵硬。

她还在想，难道文旭不告诉瑞宁，也是因为看不上瑞宁的身份？

“瑞宁，我……”

程文旭刚要说什么，却被萧毅打断。

“乔小姐，我们还是坐下说话吧。”

说着，他就往屋里走，冷冷地扫了程秋月一眼，道：“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