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伏请钦差大人明察。”
左亭玉还没说话,刚刚一直没有开口的瞿远却道:“陈凡,陆为宽就算制作出新引,也不能代表他跟假引案,烧坊案无关,这不是你一个小小生员该议论的事情。朝廷自有公论,你下去吧。”
陆为宽闻言,脸色一白,神情萎靡。
陈凡更是心中大骂,你特么用完人就把人家甩一边去了是吧?狗曰的。
听到瞿远的话,左亭玉面色突然转冷,转头看向瞿远:“瞿主事,这些话,是不是郑汝静跟你商量后,请你说的?”
瞿远脸色一变:“左公何出此言?”
左亭玉冷笑道:“你在淮安,借故不肯再南下,晚上却去了盐商的栖园,跟郑汝静喝酒狎妓,你以为老夫是耳聋还是眼花?”
“左公,这话可不能乱说。”
“乱说?郑汝静送给你的两名瘦马,此刻就被你家仆人藏在钦差队伍里,你当老夫老眼昏花?”
“这……这……”瞿远的肥脸上顿时渗出油汗,止都止不住。
“回去老夫自会禀告此事,你等着被参吧!”说完,左亭玉转头看向陆为宽,“来之前,本官也了解了一番你的官声,你为官尚属克己奉公,虽不是什么清官,但在盐官里也算是【在公明明】了。”
“本官本就不信这事与你有关,你且先回家休息休息吧,等查明了此案真相,本官亲自上奏,为你洗脱冤屈。”
寇留点了点头:“左公,本官也可以为陆大人作保。”
陆为宽听到这话,先是怔愣了片刻,随即眼泪忍不住地滑落。
“左公、寇大人明鉴!”陆为宽跪伏在地,四五十岁的人了,此时竟委屈到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