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耗大大减少。”
“还有,两淮气候宜人,介于北方严寒和江南湿热之间,适合马吃的饲料也足够充足。”
“最关键的是彻底避开北方来自草原的危险,不用担心养好的马,转眼就被虏寇抢走。”
陈凡摇了摇头:“没有解决【北马不适两淮】这个问题,一切都是纸上谈兵罢了。”
张邦奇嘿然一笑,饶有兴趣打量着陈凡道:“朝廷开科选士,选出来的大多都是些只知道吟风颂月的书呆子,像是陈案首这样,一眼切中时务之弊的人还真是不多。”
“其实南方养马最重要的就是防备马匹的蹄足病。南方养的马,蹄足溃烂的,是北地养马的三倍有余,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别的问题,只要车公在太仆寺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车公能做得了主?”
张邦奇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就这么说吧,从陛下到内阁,这次是痛下决心,一定要解决北马南养之事!”
“我之所以来海陵,那是杨廷选天大的造化,只要能帮我完成此事,将来他宦途自然一帆风顺。”
“若是……不成功呢?”陈凡皱眉。
张邦奇肃然道:“若是不成功,假若几年后倭人真的侵入咱们藩属国,那我、杨廷选,甚至车公和朝廷里的衮衮诸公全都是我大梁的罪人。”
“事涉国体,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我来请你跟杨廷选说项,那是顾及了他杨廷选的面子,盼着他能配合我完成此事。”
“可若是他不答应,那朝廷自然可以另选一处,但……”
张邦奇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眼神凌厉无比,哪里像个快到天命之年的老例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