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下阶递给陆慕贞一个崖柏的南试牌子,换走了陆慕贞手里的铜牌,然后转身便走了。
何彩娥也没有再对陆慕贞说什么,只挥了挥手,让她先行离开。
……
回到家中,陈凡早就等候在此,隔着屏风,陈凡细细将今天的事情问了。
待听完陆慕贞把今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后,陈凡沉吟片刻,最后道:“你之前刚走不久,你家府上便有人持司礼监随堂太监骆遇的名帖前来,来人没说什么,丢下名帖便走了。”
陆慕贞沉吟道:“应是想让我家送些银钱去的意思。”
陈凡笑了笑:“你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这方面懂得自然比我多。”
陆慕贞好奇道:“夫子,父亲说,我南试之事全权委托于你操办,那依你之见,骆遇今天褒扬了我,那我陆家要不要投之以李,报之以桃,送些钱去结交一二呢?”
陈凡耸了耸肩:“陛下如今春秋鼎盛,皇后也没有失去圣眷,将来之事谁又知道呢?我看呐!”
“不如紧闭府门,勿要交通内侍。这什么女文学馆试,考得上也罢,考不上也没什么。正好在扬州做你的转运使家大小姐,岂不美哉?”
屏风后的陆慕贞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随即她敛容道:“那就一切听夫子的意思办。”
……
晚!
一名宫人从外匆匆走进何彩娥的房间。
“何典记,今日骆随堂的人,晚上又去了陆府。”
何彩娥丢下笔问道:“怎么样?”
“陆府紧闭大门,那骆随堂的人在门外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人开门,最后骆随堂的人骂骂咧咧离开了!”
何彩娥点了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