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你也发现了?就感觉东家被他夫子这么凌虐过,现在他又反哺到这些孩子身上了。”
海鲤点了点头感叹道:“难怪陈文瑞文章做得好,原来是当年有如此严厉的名师按着他头学啊!”
小孩子到底好骗,随着陈凡的鼓动,贺邦泰他们眼睛都红了,好像不把这一大摞模拟考卷刷完就绝不休息似的。
看着学童们的觉悟,陈凡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谢东阳举手道:“报告!”
“说!”
“夫子,能不能在我们作文间隙给我们开开小灶,提升一下我们的诗文水平!”
“谢东阳同学很不错嘛!《论语》有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谢东阳同学已经从被老师逼着学,转化成自己急迫的想学、要学。大家要努力向谢东阳同学学习。”
“呱呱呱!”
没选上参加县试的学童们,尤其是何凤池等贼户出生的小孩,两眼喷火,羡慕崇拜地手掌都鼓出火星子了。
而谢东阳身边几人则一脸哀怨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是个问题啊!
陈凡很是苦恼。
大家来弘毅塾就读的时间本来就短,练习写文章的时间都不够,要不然他也不会出此下策,针对几人搞什么题海战术了。
作诗这玩意儿更麻烦。
虽然眼前这几名学童都是从小接受平仄韵律教育的,一些简单的典故他们也知道。
但众所周知,想要作诗,不是懂格式就行的。
还要一点灵性。
说白了,就是缺个人点拨一下,让他们豁然贯通,能将经义和杂书里看到的、学到的知识运用到诗文当中来,并且形成自己的某种风格。
想到这,陈凡忽然一拍脑袋。
“对啊,我怎么把那玩意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