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严卿卿一直跟着父亲,日日吃的都是那些变异动物的肉,那些肉的样子可比肉包子差得多,但是她也并没有感觉到恶心。
“宁哥哥,是卿卿身体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宁斯年这副神情,安然有几分惶惶。
而宁斯年只是沉默了片刻,抿了抿唇,最后轻轻摇了摇头:“没事,你们两个不要乱想,可能就是饮食变化不习惯了。”
闻言,安然顿时积极起来,哒哒哒跑回自己的房间就要去找那个小挎包:“没关系的卿卿,我包里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啦,你不想吃包子,我们吃零食好不好?”
安然在房间里催促严卿卿快点进来,等到两个小丫头全都跑到房间里面去了,苏时清才看向宁斯年,神情凝重。
“所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苏时清问道。
“如果我猜测不错,应该是丧失病毒带来的影响。”宁斯年摩挲着下巴,紧紧盯着那扇虚掩的房门,声音很轻。
“你去看她的眼睛就知道了,小孩子的体质还是太弱了,光靠自身一时半会儿体内的病毒无法排干净。”
“丧失平日里爱生啃血肉。但正常人不会这样,两种态度矛盾,就导致了她对肉味非常敏感,甚至抗拒。”
说到这里,宁斯年的声音顿了顿,语气也冷了一分:“就是不知道作为她的母亲,为什么冷烟对此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