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茗鹭,只要二人稍稍聊两句,便会知道苏时清带人调查工厂的事情。
黄莺儿抱着严卿卿,紧张兮兮地站在一旁,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宁斯年注意到自己。
苏时清则是有些心虚的眼神乱飘,尴尬地咳嗽两声,磕磕绊绊地开口:“这、这都是意外,计划赶不上变化嘛……不过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我还是把安全放在心上的……”
宁斯年无奈地轻叹一声,松开抱住苏时清的手,直起身来刚想说什么,却猛地注意到了对方脸上的那道血痕,眸光又是一凝。
“你受伤了?!”宁斯年眉心蹙起,抬手轻轻在苏时清脸色的血痕旁抚过,不由地低下头,凑近了些看。
感觉脸上痒痒的,苏时清抬眸便对上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开来的俊脸,将对方的眼底的担忧和心疼尽收眼底。
眼睛微微睁大,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苏时清拍开宁斯年的手,像掩饰一般的摇了摇头:“没事啦,都是小伤,再过一会儿,它自己都要愈合了。”
“会留疤的。”宁斯年下意识反驳。
那血痕的深度不浅,目测大概有三四厘米长,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看着触目惊心的,很明显没有好好处理过。
要是一不小心感染了,恐怕脸上就得留一辈子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