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祉：“二哥，这是又好了？”

胤褆：“好像？是的？”

但是谁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太医沉下心继续给胤礽把脉，刚搭上了胤礽的手腕，胤礽再一次抖动了起来。

太医想要给胤礽把脉，都找不到胤礽的脉搏了。

“皇上，太子殿下抖得太快了，奴才把不住脉。”

“梁九功。”康熙给了梁九功一个眼神。

“是，皇上。”

梁九功明白了康熙的意思，走过来打算按住胤礽的手臂。

胤礽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人是人，狗是狗，人不是狗，狗不是人！”

“所有人是什么！”胤礽拿着匕首指着太医，“快回答！”

“说！”

太医被吓得一激灵，声音都是颤颤巍巍的，“人是人？”

“错！”

“回答错误就要死！”胤礽一匕首捅进来太医的胸口，“啊啊！”

胤礽拿着匕首指着梁九功的时候，太医才看向自己的伤口，见衣服都没有破，太医松了一口。

安详地闭上了眼睛，直接晕了过去。

在一旁的梁九功已经顾不上旁边的太医了，因为太子殿下已经盯上他了。

“你说，人是什么？”

梁九功思考了很久，绝望地看向了康熙，康熙皱着眉没有说话，胤褆他们则是直接撇开了脑袋。

梁九功认命地苦笑了一声，“太子殿下，人是狗。”

“错错错！大错特错！都说了人不是狗！”

“这都能错，你要受两次罚！”胤礽连着捅了梁九功两次。

梁九功虽然知道匕首是假的，但是当它碰到他的身体时，还是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见到胤礽走远了，梁九功这才松了一口。

“所以，人是什么？”

再一次听到这个窒息的问题，梁九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晕倒不过就是下一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