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手冢不知道越前龙马为什么唯独对着迹部永远都有一种理所当然的索取和不屑的态度,而且这还是他下意识表现出来的态度。
“他哪里是无关的人?”越前龙马微微睁大了眼睛,“从复活赛开始,这顶假发在球场上掉了多少次?”
戴着帽子比赛的时候,帽子都能随时掉,那就更不用说和帽子粘在一起的假发了,一开始是因为他击球的动作过大的原因才掉下来的。
可是后面似乎是他假发掉落的事情被传了出去,他之后碰上的对手不管是谁都非常热衷于攻击他的假发。
周围那些人的嘲笑声就跟针一样刺在他的心脏上。
所以在之后的比赛里,越前龙马基本都在替补位上了。
越前龙马没有比赛去抒发情绪,就一直压着火气,这会儿看到了他眼里的“把他害成如此的罪魁祸首”的迹部,就再也压不住脾气了。
但是迹部是半点不带搭理他的,越前龙马的不满梗在喉咙口,说话就难免变得有一点阴阳怪气了。
“手冢部长,我上次在警局那里知道了一件事,就是和那个猴子山大王有关的,我本来是想用这个消息让他再和我打一场的……”
语气里隐隐带着责怪,越前龙马就是觉得手冢不该拦着他的。
手冢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管你在警局那里知道了什么事,最好还是烂在肚子里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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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一怔,他抬起头看向手冢,在对上了那双褐色的眸子时,他接受到了手冢传递过来的警告。
恍惚间,越前龙马才想起了手冢也有警视厅背景的身世家庭。
那天在审问室里,一开始的问话都还算正常,警察可能是看他年纪小,又或者是给越前南次郎一个面子,语气虽然冷硬却并没有很凶。
直到审讯室的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严谨的西装和白衬衫,略长的刘海没有梳上去,嘴上还叼着一根棒棒糖,看着像是来热闹的。
越前龙马收回了打量的视线。
“真田警视监。”
审问越前龙马的两人马上站起来恭敬的问候。
真田?
这个姓氏让越前龙马重新抬起了头,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带着轻蔑笑意的桃花眼。
“嫌疑人怎么能在这里戴着帽子呢?”
真田诚一郎抬起手就轻巧的弹掉了越前龙马的帽子,当看到那个反光的光头时,他还“哦呀”了一声。
“真丑呢~”
越前龙马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头,但是双手被束缚住啊,他只能恼怒的冲着人叫嚷。
“你干什么?把帽子还给我!”
啪!
真田诚一郎毫不犹豫的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越前龙马突然被打了一个耳刮子,力道还有点重,他脑子嗡嗡的,一时没有反应。
“真田警视监!你在做什么?!”这时候长谷川厅长一脸怒容的走了进来。
诚一郎只是抬了抬眼皮子,轻笑道:“警视总监啊,你不是带着那几个人去会议室了吗?怎么你人还在这里啊?”
长谷川冷哼一声:“你该庆幸,我已经把越前南次郎带去另一边了。”
诚一郎耸耸肩,摊了摊手,语气不以为意:“也只有你会把那个打网球的看得那么重了,照我看来,想用网球去曲线实现统治梦,还想影响别国的内部环境,简直是痴人说梦啊~”
“真田诚一郎!”长谷川冷下脸警告,“说话要看场合。”
旁边的小警员都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
越前龙马也感觉到了剑拔弩张的氛围,他一时间竟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诚一郎突然“噗”的一下笑了,他说:“你真是太严肃了,跟我家里的小古板还有点像呢~”
这是在明目张胆的说比他高一级的上司像弟弟。
长谷川冷漠的盯着他,忽然说道:“说起来,你弟弟的队友,似乎是在和迹部家的那个小鬼谈恋爱?”
诚一郎不语,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讲。
长谷川再次冷哼,又垂眸看向越前龙马,视线在那颗光头上看了看,忽而勾起了嘴角。
“既然迹部家的继承人喜欢的是男孩子,那或许可以采用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如果事成,我们也不用和迹部财团撕破脸,还可以让他心甘情愿的,把迹部财团的东西亲手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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