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你舅舅啊。”
小鱼儿满心狐疑,暗自思忖:“我妈就姐妹俩,哪来的舅啊?”于是说道:“我说的是你的生身母亲。”
“我的生身母亲?我的亲生母亲不是王欣荣吗?你搞错了吧?”小鱼儿满脸诧异。
“不,你不是王欣荣所生,你的母亲是吴曼瑜。”男人说着,手指轻点,一幅影像浮现于小鱼儿眼前。只见破败的病床上,一个女人气息奄奄,旁边王欣荣抱着一个女婴。“你是王欣荣的第二个女儿,你叫马小鱼。我说得对不对?”男人问道。小鱼儿微微点头:“你说得对。可为什么不是你们养我?我母亲去哪里了?”
男人轻叹一声,缓缓讲述起一段往事:“从吴曼瑜下乡开始,到她成婚、独自生子,直至生命垂危。那天我见到妹妹时,她已奄奄一息,但并未死去。我找人将她转至县医院,数日后她虽康复,却落下终身病根。当时形势对资本家极为不利,那两个男人也并非善类。我便安排母亲与她出国。我无法带你在身边,只好安排了一场假葬礼。这是吴家的全部家当,当年你姥爷和大舅、二舅出国时带走一部分,这些应该是剩下的全部了。对了,那些箱子里有一些房契,当年你姥爷家是京城有名的富商,在几个省都有房产。这些东西你收好,权当你的嫁妆吧。”
小鱼儿听后,心中并无喜悦,只觉心酸。“舅舅,你是怎么死的呀?”她问道。男人神色微黯:“当年送走了你姥姥,我便开始谋划另一事。若被追查,恐事情败露,于是我安排假死,却不想被好友算计。他觊觎吴家财产,将假药换成真毒药,我这才中毒身亡。幸好我将大部分财物藏匿起来。”
小鱼儿闻言,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衣襟。她心中暗道:“小舅舅,我定要带你走,不会让你独自留在此处。”说罢,她轻轻挥手,将棺木与男鬼一同收入空间。而后环顾空空如也的山洞,再无他物,便转身闪出山洞。
徐克森望向村长,村长缓缓开口:“当年吴知清的情况极为凶险。我母亲说孩子是横位,等我赶到时,吴知清已奄奄一息。他请求王新荣帮忙抚养孩子,王新荣离开后,吴知清便没了气息。我把他送到医院,接着拜托王清江找人安葬。王清江第二天带了邻村的吴长喜和徐彪过来,具体安葬事宜是他们操办的。”
徐克森皱着眉头追问:“你亲自看着他下葬的?”村长摇了摇头,“当时村里有急事,我没去。”徐克森转而问王新荣:“那你呢?你亲眼看着他入棺安葬?”王新荣也摇头,“我有来拜祭过,只是当时我在坐月子,怕被马家人察觉出异样,不然这孩子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
徐克森摆了摆手,对村长和王新荣说道:“好了,我会再去调查,辛苦你们了。”言罢,他对二人深深鞠躬,村长和王新荣赶忙摆手。徐克森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又把王清江找来询问。
王清江回忆道:“当时那个女人被送到医院时,满身鲜血,已经没了气息。我出门在街上碰到徐彪和吴长喜。第二天上午我再来时,人已经入棺了。据徐彪说,吴长喜是邻村的,见女知青死状凄惨,还买了棺木入殓。”
徐克森又派人去打听徐彪和吴长喜。徐彪说:“我知道,吴长喜说那女人是他家远房亲戚,在这儿孤苦伶仃的,所以让我们帮忙入殓。他自己还在棺木前哭了一夜呢。”徐克森眼睛一亮,“这个吴长喜住在哪儿?带我去他家看看。”徐彪却面露难色,“不太可能了,他已经去世了。葬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只听说他家挺有钱的,房子在入镇一边的山路上,前几年被人打砸抢了,现在基本没人住了,还听说里面闹鬼呢。”听到这话,徐克森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
而此时,小鱼儿正与白狐身处深山之中。在一个幽静的山顶旁,有一个阴暗的洞口。小白停下脚步,二人缓缓朝里走去。小鱼儿既兴奋又紧张,可一想到那满箱的珠宝玉器,便觉得冒险也值得。“我有空间,怕什么?”
穿过一段狭窄的洞口,他们来到一个墓室。这里更像是一个山洞,映入眼帘的是一堆红木箱子和一副棺木。小鱼儿心中一动……
小鱼儿冲着棺木拜了几拜,嘴里念叨着:“见棺发财,大哥打扰了,若有得罪还望见谅。”此时小狐狸兴奋地跑到箱子前,一箱箱金银玉器展露无遗。小鱼儿赶忙奔过去,满脸喜色地叫嚷着:“发财了发财了,我们真的发财了!”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拿起那些宝贝。
突然,他身后一个鬼影悄然浮现,就伫立在他身旁,静静地端详着他。小白牙齿打着颤,惊恐地望着小鱼儿身后。小鱼儿只觉背后凉风飕飕,便对小白说道:“小白,我们拿了东西赶紧离开这儿。”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