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恶意。
“我也不想让一些陌生人打扰到我的生活。”
然而,刘阳不为所动,他轻轻抬起手,指尖闪烁光芒,在贝仙的身上快速画出一个神秘的封印图文。刹那间,贝仙被迫缩回原形。刘阳顺势将那贝仙放入一只古老的石碗之中,并在碗口设置了一道强大的封印。
大碗里立刻传出贝仙急切的呼喊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该如此狠心!我会好好在里面修炼,我只求你留我一条性命,不然的话,我便只有死路一条了。”刘阳没有回应,只是专心地在那古碗里加固封禁,随后又注入了一些灵力。只见碗内瞬间仙光四溢,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而刘阳的生活,也终于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在小镇上,举行着一场盛大的表彰大会,而小鱼儿作为先进标兵,即将接受政府的奖励。可小鱼儿内心对此颇为抵触,于是拉上刘阳一同前往,或许是想有个伴儿,心里能踏实些。
他们共骑一匹大马,身上戴鲜艳的大红花,那模样乍一看竟似新郎新娘般般配。小鱼儿瞧见彼此的装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正巧,徐克森当日也在家,女儿这荣耀的时刻,他自然不会错过,早早便来到了表彰大会现场。
大会之上,徐克森满脸欣慰地亲自为小鱼儿和刘阳颁发奖项。紧接着,各乡镇开始进行表彰演讲,这一切皆是农业部和县里共同商议决定的。众多农业部门的专家们也纷纷慕名而来,他们对小鱼儿和刘阳所建的暖棚满怀好奇。小鱼儿考虑到棚子数量众多,管理不过来,便在附近雇佣了一些工人帮忙。如今,这里已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附近的居民们都前来参观。农业部门更是有意租用小鱼儿的大棚,将其打造成蔬菜品种改良基地。小鱼儿与刘阳稍作商量后,觉得这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便欣然同意了。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小鱼儿大棚里的瓜果蔬菜便已成熟,可以采收了。一时间,大耿村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农业局的工作人员、县里的县长,甚至市里都有人前来参观这一农业大变革项目。很快,报纸、电视等媒体都纷纷报道此事,记者们也蜂拥而至,想要采访。然而,小鱼儿生性低调,一心只想闷声发大财,于是便将大堂哥、二堂哥推出来应对采访,自己则与刘阳悄悄跑去上海接他的母亲了。记者们没能采访到那位天才小标兵,无奈之下,只得随便采访几下,有的干脆就在大耿村四处徘徊,盼着能等到刘阳和小鱼儿露面。
刘家因刘母传出要盘出房子的消息,一时间吸引了周边诸多关注,其中最为热切的当属刘母的哥哥。他望着妹妹家宽敞的房子与店铺,心中的觊觎之意早已按捺不住。为达目的,他竟撺掇自己的老母亲出面,企图从中谋取私利。
徐老太心中那杆秤,自始至终都向着儿子倾斜。她的儿子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不是在牌桌上消磨时光,就是与一帮酒肉朋友闲逛,毫无上进心,生活过得一塌糊涂。而徐若兰,凭借着自己的聪慧与坚韧,在商海中拼搏,好不容易成功创业,拥有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店铺和一套温馨的房子。徐老太却认为,女儿的一切都应该是儿子的后盾,于是,一场针对徐若兰财产的算计悄然拉开帷幕。
这一日,徐老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徐若兰的店铺。店里顾客正挑选商品,她却不管不顾,径直提高了声调说道:“若兰啊,你看看你现在,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可你弟弟呢?他过得那叫一个惨哟。你是姐姐,长姐如母,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啊。听说你要进京去享福去了,依我看,你这店铺和房子,就该过户到你弟弟名下,让他也有个营生,有个落脚的地方。”
徐若兰心中一紧,脸上却仍保持着礼貌:“妈,我平时也没少帮弟弟,只要他愿意踏实做事,我都会支持他。可您不能总是这样偏袒他,这店铺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房子也是我自己挣钱买的,凭什么要给弟弟?”
徐老太见软的不行,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她用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似乎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紧接着,她一屁股坐在店门口,开始哭闹起来:“哎呀,大家快来看看啊,我这女儿不孝顺啊,自己有了钱就忘了弟弟,我这老太婆命苦啊……”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引得路人纷纷围拢过来。徐若兰的脸涨得通红,她既尴尬又委屈,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妈,您这样太不公平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想,您不能为了弟弟就来毁掉我努力的一切。”然而,徐老太根本不为所动,依旧扯着嗓子哭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只要拿不到店铺和房子就绝不罢休。这一场闹剧,让店铺的生意瞬间陷入了僵局,原本热闹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