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阮澜烛和凌久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阮澜烛轻声说道:“幸好他们没进来,不然又是一番麻烦。·k~u·a¢i¢d!u¨x·s?..c·o^m+”
凌久时眉头微皱,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那个女人又突然转性了?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
阮澜烛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不清楚,但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看情况再拟定下一步的策略,不能轻易放松。”
此时,门外,瑕正微笑着看着守在那里的三个狼人。她故作轻松地提议道:“你们已经守了很久了吧,要不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足够了。”
其中一个狼人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族长特意吩咐过,我们不能离开半步!”
瑕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那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哦,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犒劳你们。”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香气扑鼻的肉。
另一个狼人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这个是给我们的吗?哇,闻起来真香啊!”
瑕笑着点了点头:“当然是给你们的,辛苦了这么久,总得有点奖励吧。*萝′拉%t小§(e说?±@ \已§发:ˉ布?`/最|$+新÷¨°章!?节_”
“谢谢!谢谢!”几个狼人迫不及待地接过肉,开始大口吃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看着狼人吃得津津有味,瑕又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酒壶,轻轻晃了晃:“怎么能少了酒呢?来,这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好酒,大家一起分享吧。”
狼人接过酒壶,喝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你对我们真好,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那个善良的姐姐。
然而,话音刚落,狼人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袭来,身体摇晃了几下,便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其他几个狼人也纷纷晕了过去。
瑕看着倒在地上的狼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轻轻敲了敲门,低声说道:“你们可以出来了。”
凌久时迅速打开门,看着门外的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戒备:“你……你是真的瑕?”
瑕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当然是我,如假包换。-r`u`w_e¨n^x~s!.`c_o,m·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得告诉你们,我刚刚用了点小手段,让那些狼人暂时睡着了。”
凌久时和阮澜烛闻言,相视一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当然!我有个隐秘的小道可以迅速离开这里,情况紧急,你们必须相信我,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瑕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月光映照在她紧张而坚定的脸庞上。
阮澜烛和凌久时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扫视了一圈周围同样面露焦虑的伙伴们,果断地说:“走!”他们的决定仿佛给众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大家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此刻都默契地选择跟随。
在银白的月光照耀下,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茂密的林间小道上,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谨慎,生怕发出声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凌久时紧跟在瑕的身后,他能感受到瑕虽然步伐匆匆,但每一步都异常稳健,显然对这个地带极为熟悉。
“瑕,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凌久时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低声问道。夜色中,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瑕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以一种复杂的情绪回答道:“是我的双胞胎妹妹,她……在你们走出森林的时候,趁我不备打晕了我。她一直渴望得到族内赏识,这次设下圈套,就是为了将你们引来,利用你们达到她的目的。”
“原来如此,难怪她会突然那么热情地邀请我们去那里做客,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阮澜烛恍然大悟地插话道,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实在抱歉,让你们无辜卷入这场纷争,还置身于危险之中。”瑕的声音中带着真诚的歉意,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而孤独。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既然事情已经明了,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阮澜烛迅速恢复冷静,边说边给凌久时使了个眼色,那是一种无声的默契,意味着他们需要更加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
凌久时心领神会,立刻接上了话茬:“没错,瑕,你带路,我们全力配合你。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我们一起克服。”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深深浸透了枯黄而萧瑟的蒿草,给这片荒凉的土地平添了几分阴森。阮澜烛的手紧紧攥着冰冷的匕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锁定在队伍最前方的瑕身上。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