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百夫长,三十个千夫长,三个万夫长即可。”
“碰头会三四个人开,小会三十人开,大会也不过三百人而已。”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常小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很想来找我,对吧?”游红鲤一愣,霎时间隔着电话,脸颊都通红了起来,“没……没有,我就是随便给你打个电话。”“放心吧,我在这边一切都好,回夏国之后,我第一时间找你。”“好,常爷一切小心,有问题随时联系我,玄生科技有我在,您也不用担心,照顾好自己。”“会的。”常小鱼挂断了电话,正自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攻进京都,蓦地旁边传来一个白头发老者的声音。“小伙子,你会下围棋吗?”老者鹤发童颜,气色很佳,常小鱼进到围棋社的时候,他就一个人盘腿坐在那里,背对着大门的方向,一言不发。而且,他一人持双子,左手黑子,右手白子,下了许久。常小鱼怔了一下,感觉这老者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听老者说的东瀛语,大概应该是记混了,因为常小鱼不认识东瀛的老人。“略懂。”常小鱼用东瀛语回道。“那不妨陪我下一把,如何?”本来常小鱼没有下棋的心情,但看老者极为诚恳的态度,说话时,对自己低下了头颅,想着直接走了不太礼貌,当即回应道:“可以。”坐定后,常小鱼道:“您是长者,您先来。”老人也不客气,执黑棋先落,常小鱼紧跟着落下白棋。前边几手,两人下的稀松平常,但逐渐的常小鱼感觉到不对劲了,这老者每一步看似平平无奇的落子,却又在暗中编织成了一个巨大的网,再这么下几手,就彻底没了翻盘的希望。常小鱼蓦地打起十二分精神,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棋局。接下来的每一手,两人都下的极其之慢。当黑棋第五十七手五路靠时,老者下棋特有的厚势如富士山压境,常小鱼第一次迟疑了,他摸了摸下巴看向棋盘,白棋尖冲三三的残影在青瓷棋罐沿口泛着冷光。这场棋局中的血雨腥风仿佛被揉进两指间的云子,化作此时二间高夹后的一记鬼手小飞。黑93竟在看似铁壁的厚味中施出\"两刺穿心\",白棋左侧大龙眼位突然暴露三气缺陷,原以为是弃子的六颗黑子竟在星位构建出立体劫库,胜率大增!常小鱼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看不出一丝慌乱的样子,直到白98祭出四劫连环的妖刀定式。棋盘瞬间展开三重时空裂缝,旁边观战的几个中年人,此起彼伏的甩着折扇,开合之间宛如惊鸟振翅。沉稳瘦弱的老者,汗水浸透的衬衫后脊透出蝴蝶骨般狰狞的轮廓。当黑147试图引爆缓气劫时,白棋突然转向右下尖断,老者夹着棋子的指尖蓦然僵在半空——左上价值十二目的大官子竟是佯攻,白棋真正的杀招藏在看似补活的二路透点里。两股杀气在黑白交界处弥漫。周围看客第四次数子时,棋墩东南角突然惊现半目胜负的鬼魅残局。老者后手劫材意外耗尽前的最后一小段时间里,白棋在五之十七路亮出埋藏百手的暗桩,收官次序产生极小极小的涟漪波动。当众人看懂白棋胜半目时,棋盘中竟现幽玄之间特有的光晕回旋。“了不起啊。”老者捋着胡须,轻声说道。这一声称赞,让常小鱼惊醒,他猛然用力的摇了摇头,朝着前方看去,此刻他还在角落里坐着,旁边那个老者,仿若从来都没有跟自己说过话似的,自顾自的下着棋。常小鱼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刚才自己不是坐在老者对面下棋吗?此刻怎么坐在了原地?那些围观的人呢?侧头朝着棋盘上看去,正是老者与常小鱼刚才的对弈的结局,黑白子所处位置,一子不差。那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老者侧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常小鱼,“年轻人,你二十出头的年纪,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老夫佩服!”常小鱼起身,狐疑的走到老者对面,坐在了棋盘边上,凝声问:“刚才……我们下棋了吗?”老者捋须,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说呢?”“可我怎么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我们是在梦中下棋,旁边还有人围观,还帮我们判胜负,但我刚才忽然像是从癔症中醒来,却发现我根本没坐在棋盘上,旁边也没有任何观众。”“我好像跟你对弈了,也好像从未跟你产生联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者又笑道:“你觉得刚才是假的吗?”“那你觉得,现在就是真的吗?”嗡的一声,常小鱼大脑瞬间进入一片空白,甚至下意识运起全身尸气,如临大敌!倘若有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