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男人味,男人味,那究竟是什么男人味呢?似乎是在气息的诱导下,又或是在从小的疑惑中,田中莉娜鬼使神差般,微微往前探头,张开小嘴,用柔软的舌尖,浅浅的点在了常小鱼的胸膛上,就点了那么一下。
“咸咸的,像海风,原来这就是男人味呀。”田中莉娜心里带着一丝小窃喜。
或许是这番举动,引得睡梦中的常小鱼觉得胸前有些痒,无意识的伸手挠了一下,尔后竟抱着田中莉娜往回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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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翻,瞬间常小鱼平躺在沙发上,而田中莉娜则是趴在了他的身上。
田中莉娜惊讶的合不拢嘴,脑袋趴在常小鱼的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她害怕自己会压的秀虎无法呼吸,可事实证明,这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常小鱼依旧是呼呼大睡,胸膛仍然强劲的一起一伏,好像身上空如一物的样子。
恍惚间,她像是趴在了一团云朵上,飘啊飘,轻轻的上浮,再轻轻的下降,好似回到了婴儿时代,在母亲的怀里,在父亲的臂弯中,轻轻的摇着,哄着。
这一刻,她的身躯终于彻底软了下来,像是一团叠加在云朵上的棉花,轻飘飘的,那满头的长发,贴着她白皙的肩膀,散落在常小鱼的胸膛上,随着这两团云朵一起飘向了梦中的远方。
……
清晨,当常小鱼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田中莉娜率先醒了。
因为她觉得不对劲了。
身下的棉花似乎产生了异变,好似弹棉花的棒槌掉进了棉花里,使人趴在棉花上也依然觉得有些硌的慌。
但她不敢动,就这么静静的等着,直到常小鱼醒来,她滑落到旁侧,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常小鱼揉了揉眼睛,先是朝着周围扫视了一眼,又侧头看了看田中莉娜,并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感冒。”
“洗漱一下吧,今天带你去旅行。”
常小鱼揉了揉脑门,正准备起身时,刚站起了一半,立马又重新坐在了沙发上,还迅速的用毛毯盖住了下半身,“呃,你先去洗漱。”
田中莉娜乖巧的点点头,先一步去了卧室,常小鱼迅速穿戴整齐,连连在屋里走了几圈,这才感觉浑身上涌的血气逐渐散了下去。
等常小鱼洗完了澡,来到客厅的时候,就见田中莉娜已经在忙前忙后准备着早餐了。
厨房的珐琅锅正漫出第一缕昆布柴鱼的咸香,漆器托盘上的秋刀鱼还留着炭炉的残温,鱼尾以樱花盐渍出微焦的弧度,剖开的鱼腹里藏着半朵琥珀色的腌梅。
田中莉娜将玉子烧切成新月形码在青瓷小碟时,味增汤刚漫过第三圈涟漪,嫩豆腐正漂浮在琥珀色海色中间,随着滚动的汁水跳跃着。
常小鱼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肆意的香味冲进了大脑皮层,唤起了沉睡已久的胃。
长久以来,对于早饭,常小鱼是能应付就应付,反正就是随便吃两口,但看田中莉娜的架势,这一顿早餐,绝对是常小鱼这辈子吃过的,最温馨最丰盛的一顿。
厨房内,银杏木砧板上还残留着梅子渍萝卜的粉红刀痕,海苔托着芝麻籽蜷缩在枫叶纹小碟里,保温罩下的白米饭还在酝酿竹笼蒸赋予的云雾感,鲣节刨花堆成的柴鱼小山在气流中轻轻摇晃,田中莉娜对着电子钟确认时间,指腹不禁摩挲着黑陶米饭碗的竖条纹,脑中回想着昨晚指尖的触感——“这碗的纹路,好像秀虎的脊背呀。”
尔后,她痴痴的笑了一下,搅拌起了金枪鱼纳豆,白皙的肌肤下,如瀑的长发,宛若晨光下的琴弦。
“可以吃了吗?”常小鱼看着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饭菜,问了一句。
“呀!”田中莉娜蓦地一惊,回头看去才发现常小鱼如同鬼魅般没有任何声响,不知何时来到了餐桌前,那这样的话,刚才自己那番模样,岂不是被‘秀虎’看到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更红了,赶忙转过去身子,背对着常小鱼,“秀虎可以开动啦。”
等到忙完一切,常小鱼吃的时候,田中莉娜却是矗立在一旁,一动不动,本来常小鱼还以为她要准备点什么,但片刻后见她就站在原地,便侧头问道:“你干嘛?”
“秀虎有任何需求,都可以随时告诉我。”
常小鱼愣道:“有病啊?”
“过来一起吃啊。”说话间,端着米饭碗的常小鱼,往桌子上甩了一下脑袋。
田中莉娜起初是有些惊讶,但片刻后满目星辰,眼里都有了笑意,她安安稳稳的坐在常小鱼的对面,刚一坐下,常小鱼就夹起半块秋刀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