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然快走两步,来到常小鱼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办公桌的边上,俯下身子说:“去东瀛这么久,想我了吗?”
本来就身材傲人的柳安然,此刻穿着一袭低胸紧身衣,这么往前一俯身子,瞬间如同跳兔般呼之欲出,似乎随时都要冲到常小鱼的脸上。
常小鱼微微往后坐了半分,“想了。”
“想哪里了?”
常小鱼一愣,“哪都想了。”
“具体点。”
“就是很多地方都想了啊。”
“再具体点。”
“没法更具体了,只记得……很润。×.三/#叶÷屋~#* |.=最¨?新_章<节1??更?@/新?,e快=”
“是哪里?说出来。”
???
常小鱼皱眉道:“搞这个?”
“你怕是忘了吧,我脸皮要是厚起来,我怕你招架不住,分分钟再偿还给你几波大恩情。”
“别动!”
眼看柳安然想绕进办公桌内,并且脸上还夹杂着一抹坏笑,常小鱼太清楚她想看什么了,尤其是她穿了一条亮面丝袜,还是很容易撕的那种。
柳安然道:“怎么?不让我靠近你?”
“不是,离开东瀛这么久了,我……没法说。”
“你先去休息吧,这两天我忙完手头上的事,会去找你。”
“听话。”眼看柳安然有些失落的站在原地,常小鱼略微用力的朝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要是不听话,下次我弄死你!”
“把门带上。”
“你说的噢。”柳安然白皙的手指,隔空点了点常小鱼。
人常说,羡慕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其实真到事上了,不见得有多快乐。
确定柳安然走远之后,常小鱼关了办公室的灯,给赵灵儿发了条短信,“去大厦停车场等我。”
常小鱼拒绝柳安然,转而喊赵灵儿出来,不为别的,就是不能让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能谁黏得紧就陪谁,那会让老实人吃亏。
赵灵儿从来不争不抢,但不能因为她不争不抢就忽略了她的感受。
地下停车场里,月光被通风管道切成细银,落在赵灵儿交叠的脚踝上。
消防栓金属外壳上凝着夜露,倒映出烟粉裙摆被地库涌出的风托起,像鸢尾偷尝了碳酸汽水时的战栗。
重型货梯轰隆作响的间隔里,她的耳坠随呼吸轻晃,碎钻与警示灯红光交织成某种隐秘的频闪。
直到熟悉脚步声惊动墙缝苔藓,安全出口的黑光突然漫过来——常小鱼蓦地出现在了步梯的出口。
为了不让更多人看见他,他选择从顶楼走步梯下来。
远处车灯扫过时,两人影子瞬间拉长贯穿柱子边上的车位线,两人对视的一瞬间,赵灵儿脸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常爷。”她柔声喊道。
常小鱼快走两步,来到她身旁,拉起她的一只手,再次走步行通道前往大厦外。
夜风吹拂起赵灵儿的长发,飘在空中宛若向后荡漾的波光,那股少女独有的馨香,时不时的追上常小鱼,从他的鼻孔中沁入大脑皮层,尔后如同暖流似的传遍全身。
“很久之前我跟你说过,跟了我,可能会很孤独,因为我注定是一个大忙人。”
“这次从东瀛回来,我也没想起给你带什么礼物,回来又是开会,又是看资料,好不容易挤出了一点时间,还要让你跟我去吃路边摊。”
“你会不会后悔之前的决定?”
回头看去时,正好迎上赵灵儿至真至纯的双眸,她郑重的摇了摇头,“不会,我喜欢你,只要能跟着你,我就很开心。”
常小鱼咧了咧嘴角,苦笑道:“过不了几天,我还得出差,这一次还是出远门。”
“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想带上你,但理智告诉我,不能那么做,我是去以身犯险,不能带着你们一起冒险,把你们留在家里,我又觉得愧对你们,这总让我觉得很矛盾。”
“不会呀,好男儿志在四方,出去闯荡多正常的事情,要是连这点都不能理解,那也太矫情了。”
常小鱼颇为惊讶,“你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深的感悟,不简单啊。”
赵灵儿莞尔一笑,“平时我经常跟安然姐姐,还有陶姐一起出去玩呢,陶姐这人特别好,懂很多东西,而且经常给我们讲述一些道理,整天跟着她,耳濡目染,我也学了不少呢。”
“陶姐说,做大事的男人最有魅力,你别怕他穷,别怕他丑,只要他有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