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感觉到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她的睡衣缓缓滑落，露出了她白皙的肌肤。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不经意陷进他湿漉漉的发间，唇角漾开一抹浅笑，声音里带着点嗔怪的温柔：“现在才肯说实话？”

“再不说，你该真走了。”于龙低头咬住她的唇，声音闷在吻里，“说好的搓背……现在能加项不？”

花洒再次被于龙打开水，热水顺着发梢往下淌，滑过锁骨，漫过腰腹，把两人的皮肤泡得发烫。咩咩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推了推他的肩膀，却被他抱得更紧，于龙后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身前是他滚烫的体温，冷热交织着，让他忍不住颤了颤。

“别动……”于龙吻着她的下颌线，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让我抱抱。”

花洒的水声盖过了两人的呼吸，水汽模糊了镜子里的身影。咩咩闭上眼，把脸埋进他颈窝，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忽然觉得，刚才那些故意的逗弄，都成了此刻最甜的铺垫。

她从他怀里挣出点空隙，指尖捏着那小包装晃了晃，声音带着水汽的湿软：“但我可告诉你，就这一个。”

于龙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他啄了啄她的唇角：“一个就一个。”说着握住她的手腕，把那东西往她手心里按了按，眼神亮得像浸了水的星子，“你帮我带上。”

咩咩的脸“腾”地红了，指尖被那小包装硌得发烫，抬手想打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瓷砖上。于龙的吻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滑，落在颈窝时轻轻咬了一下，声音哑得像被热水泡过：“快点嘛……”

她被他缠得没办法，眼角余光瞥见他泛红的耳尖，心里那点羞赧忽然就化成了软意。指尖在包装边缘顿了顿，终究还是拆开了。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响着，混着两人压抑的呼吸，把这方小小的空间烘得又暖又烫。

指尖触到微凉的橡胶边缘时，咩咩的手还是抖了一下。于龙看出她的局促，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声音放得更柔：“不急，慢慢来。”

她咬着唇没说话，指尖笨拙地摆弄着，好半天才找准位置。于龙闷哼一声，额头抵在她肩上，湿热的呼吸喷在她锁骨窝里。“好了？”他哑声问，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

咩咩没应声，只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得更深。瓷砖的凉意透过后背渗进来，却抵不过身前他滚烫的体温。于龙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带着热水的温度，所过之处激起一片战栗。

“还搓背吗？”咩咩的声音闷在他颈窝，细得像蚊子叫。

于龙低笑起来，吻落在她发顶，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不搓了。”他把她抱得更紧，花洒的水流漫过两人交缠的身体，“现在只想抱着你。”

水汽越来越浓，镜子上的雾层厚得看不清人影。咩咩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和着哗哗的水声，像一首杂乱却动人的调子。她忽然抬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尖相触时，两人都顿了顿。

“别闹……”她的声音软得发黏，却没真的推开。

于龙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她，这个吻比刚才任何一个都要缠绵，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又藏着按捺不住的炙热。热水顺着发梢滴落，砸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像是在为这一室的暖悄悄伴奏。

不知过了多久，花洒的水流渐渐小了下去。于龙关了水，用浴巾把咩咩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来时，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湿漉漉的胸口，能闻到沐浴露混着水汽的清香。

“腿都麻了。”她小声抱怨，却把脸埋得更紧。

“嗯，我知道。”于龙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脚步轻快地走出浴室，“回床上给你揉揉。”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暖黄的光落在两人身上，把湿漉漉的影子拉得很长。于龙把她放在床上时，咩咩拽着他的浴巾不肯撒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猫。

于龙刚俯下身，就被咩咩拽着浴巾带了个趔趄，两人顺势滚倒在柔软的被褥里。他撑着胳膊看她，头发上的水珠滴在她脸颊，她却没躲，反而抬手抹了把他的脸，指尖带着点凉。

“头发还没擦干呢。”咩咩嘟囔着，想坐起来去找毛巾，却被他按住后颈按回枕头上。

“等会儿再擦。”于龙的吻落在她眼皮上，轻轻的，像怕惊扰了什么，“现在只想看你。”

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来，透过薄纱窗帘，在被单上投下淡淡的影。咩咩能看清他眼里的自己，也能看清他睫毛上未干的水珠，心里忽然软得一塌糊涂，抬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