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她的声音没有带着丝毫的感情，但是卿弦却是心如刀割。

“阿弦，怎么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

“师尊想要找你都看不到你的影子，越来越没有那时候的乖巧了。”

“阿弦，不要作恶了回头吧……”

泝泠的声音像把到刺入卿弦的心脏，他想要去握住泝泠过的手，但周围显然早已没了她的身影，她的话不断回荡耳边，她轻轻地唤着阿弦，这是她给予他的名字。

卿弦摸着心口处，只觉得无比的痛，喘不过气，直接跪倒下来，他想回头，他想让泝泠看到自己，他想让她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他。

他想她不要离开他，不要给了他一点温暖就要离开，舍弃他在这茫茫大雪之中。

“师尊，师尊，阿弦回头去找你。”

卿弦好不容转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晓星点的脸庞，她似是很愤怒，她的手描绘着卿弦的脸庞，点上他的鼻梁。

“夫君，为什么要去找她呢，是我不好，还是我比不上她？”

“她能带给你什么？疼痛，凄惨，背上。而我呢，能带给你欢乐，全力，和你梦寐以求的众生。”

晓星点的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和狠厉，她像是不甘心，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所以我到底哪儿里不好，你就不瞧我一眼？”

卿弦闻言真想给晓星点几个巴掌，真的太聒噪了。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动弹不了，只能任凭晓星点的肆意妄为的动作。

“如今你要选谁？”

句芒的声音讲着一切全部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