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者说为余孽。”

九天玄女闻言倒是冷冷一笑，随后摊开手，让卿弦将锦囊交出。

“成功者？呵，那你怎么没有做上魔尊之位？而是让一个不是秋姓本家的人坐了上去，啊？”

九天玄女虽然带着笑意说出这句话，但是却是无尽的嘲讽。

“那……那还不是……”

一时秋怀宁语塞，竟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秋姓自千百年前仙魔大战之后一直霸占魔界领域称王，空秋怀在位数千年，临死时还在说着荒唐的话。”

“他死后，他和他‘阿姊’的结合体将会诞生，天下没了他一个空秋怀还会有这数千个，千千万万个空秋怀。”

九天玄女几乎是厌恶着说完这番话的。

卿弦闻言，只觉得空秋怀这个名字耳熟无比，思来想去，院士在那个空扬灵的梦境之中有过！似是抢占良家妇女的恶徒！

“本以为已经除了他这个祸害以及余孽，没想到还剩了你这个小屁孩，说说，你是应龙还是鸾鸟。”

九天玄女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若是应龙必除之，若是鸾鸟倒是还能留着你，为人间祈福不是？”

九天玄女笑语盈盈的说着这番话，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问题的选项只有一个——死。

“我……你不准说为人间祈福！父亲大人说母亲大人最讨厌这话！”

秋怀宁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你母亲是讨厌这番话，但是他与这烛龙神上殉了情，你只不过是空秋怀逼迫鸾鸟利用灵识诞下的一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