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脑后。
甚至,她的文宸,中宫嫡出,未来太子爷都被冷落了。
洗三,满月,百日,全都没大办过,哪怕她的文宸身体不好,但举国欢庆也该是有的。
怎么就检省了?
长孙皇后嘟噜着脸,站在元昭帝身边,仿佛死了爹娘。
长孙太后瞪了她好几眼,坐下后,又借机凑过去,暗暗拽她袖子,她才稍微缓和了些。
开始跟宗室的亲王妃、郡王妃、公主郡主们聊天。
阶下,元昭帝的儿子们年纪尚小,他就让兄弟们端着杯,去宗室们那儿‘打圈儿’,自己则在上头说些‘合家欢庆,家国安泰’之类的话。
晋王是元昭帝的嫡亲弟弟,先帝唯一的嫡子,算是兄弟间领头的,他翻过年才十七年岁,正是朝气蓬勃,鲜衣怒马的岁数,笑声朗朗,潇洒多情。
且话又甜,人又俊美,与人群里,真是如鱼得水。
长孙太后看着他,心里又是自豪,又是担忧,宴会之中,也不好叫过来叮嘱什么,只好心里记挂着,面上还要应酬端宁长公主和桑宝妞。
没办法。
谁让娘家欠人家的呢?
皇后也不来帮她应酬。
长孙太后心里自苦,
年宴顺利进行着,傅含璎坐在属于她的位置,身边如意和殷九寿来来回回,向她禀告各色事宜,间或有些意外发生,这都需要她处置。
但,年宴嘛,皇帝、皇后、太后当面,也没谁敢真的找事儿,都是些许杂物,也不妨碍什么,她吩咐叮嘱着,也就解决了。
直到……
宗室们开始向元昭帝敬酒送礼,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来,很快轮到晋王。
晋王顺利给元昭帝敬酒,被勉励了几句,他又给太后、皇后分别敬完,按理应该退下了。
但他没有。
他端着杯,按着分位,开始向后宫嫔妃们敬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