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笔墨和娟布。这个空档周围议论纷纷,大家都等待着这场前所未有的对决。而霍昭则抬头环视四周,突然瞥见了三皇子和小越侯的身影。她心中微微一怔,想起上元节曾邀自己一同游玩之事,她因为和凌不疑查线索,就拒绝了,现在只能先比完再解释了。
袁善见走了过来,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女公子请。”
霍昭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冷傲的姿态,轻轻点头致意:“袁公子请。”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而从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酒楼内,灯火摇曳,气氛凝厚,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霍昭与袁善见的身上。袁善见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尊重:“既是我出的题,便由女公子先写,可以吗?”霍昭并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轻轻挥了挥手,“随意。”她的声音清澈而坚定,如同山间清泉,流淌人心。
随着毛笔轻触绢布,霍昭的思绪仿佛也融入了诗意之中。她提笔落下,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她的情感与智慧。笔下诗句如行云流水,洋洋洒洒,不仅展现了她的才华横溢,更显露出她对于诗歌深刻的理解与感悟。周围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被她深深吸引,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这份专注与灵感。最后一个字落下,霍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略显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袁善见还沉浸在对霍昭诗作的推敲之中,而霍昭已经缓缓开口:“袁公子,我写完了,该你了。”她的声音平和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不仅仅是一场挑战,更是一次才华的碰撞。
袁善见闻言,回过神来,郑重地向霍昭行了一礼,言辞恳切:“女公子才华善见远不及矣。”他的态度诚恳,眼神中透露出对霍昭才情的由衷赞赏。这番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低声的议论。
“这袁公子怎么认输了?”有人面露疑惑,不解地问道。
“难道是因为这女公子长得太好看,让袁公子写不出来了?”另一人则带着几分戏谑地猜测道。
面对周围的议论纷纷,袁善见并未在意,而是微笑着看向霍昭,询问道:“不知女公子可否允许由善见朗读这首诗,也让在座的各位,少些胡思乱想,辱了女公子名声?”
霍昭微微一笑,淡然回应:“公子随意。”她的豁达与大度,让人不禁对她又多了几分敬佩。
随后,袁善见缓缓捧起绢布,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深情地朗读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借用诗仙的诗一下)
念完之后,周围人彻底沸腾了。“这位女公子,绝对出身不凡!”有人惊叹道。刚刚那位女娘(何昭君)一直看着霍昭,旁边的的公子(楼垚)说道,“这女公子真厉害,连袁师兄都输给她了。”程少商却大胆地走向了霍昭,眼睛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这位阿姊,你好厉害,能写这么多,我认都认不全。你要是我阿母的女儿,我阿母肯定很高兴。”
霍昭看着程少商那纯真的脸庞和充满敬佩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深知这个小女孩的遭遇和坚强,那天在高处,她和凌不疑都看见了、听见了程少商所说的话。那一刻,她就对这个勇敢无畏的小女孩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和心疼。
“天地之间独此身,各具风姿各不同。”霍昭温柔地看着程少商,语重心长地说道,“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无需和他人相比,做你想做的,问心无愧就好。”她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鼓舞人心。
“这位女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周围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对霍昭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与猜测。他们看着霍昭,眼中或是惊艳,或是疑惑,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敬仰。
“从未见过如此才情的女子,她的诗,她的字,还有她的气质,简直就是天仙下凡!”有人小声地赞叹道,话语中满是对霍昭的钦佩。
“是啊,看她写字的样子,就像是在和笔墨对话,那么自然,那么流畅。”另一人附和道,眼神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程少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霍昭,心中充满了敬佩。她虽然年纪尚小,但也能感受到霍昭身上那种独特的魅力。
酒楼内,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袁善见上前,深深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