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有极好的姻缘。王娘子,你如此言语奚落英烈之后,今日圣上皇后都在此,你就不怕他们如何处置你吗?”
楼璃冷笑一声,话语中夹枪带棒:“似妇还真是大度啊,对阿兄的前未婚妻还能这般护着。”
程少商脸色一沉说道:“楼璃,上次被训斥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吗?”
三公主温和而坚定的声音打断:“再怎么也是母后的从侄女,真是给长秋宫丢脸。”
五公主,身着华服,面带得意的笑容,突然站起身来,打断了周围的低语。她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荷包,眼神中闪烁着挑衅与兴奋:“来,把我这荷包拿过去,添个彩头,赢了的,本公主重重有赏。”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如同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三公主微微皱眉,轻声说道:“五妹是看上了场上的赵郎君,想收到府中做幕僚了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却也透露出对五公主行为的微妙看法。
储妃,作为后宫的长辈,更是直接表达了担忧:“五妹,今日是祭天大典,你这般行事,母后会生气的。”她的语气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对礼仪和规矩的坚守。
然而,五公主却毫不在意,她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少拿母后来压我,我看是储妃你囊中羞涩,舍不得那份彩头吧。”她的话语尖锐而直接,让储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就在这时,王玲,那位一直对何家姐妹怀有敌意的女子,突然开口,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五公主,这赵郎君的骑射固然不错,但在我看来,何家的骑射才更是了得。宁安郡主可是战场上一箭射杀雍王次子的人,可惜她不在,不然定能让在场众人大开眼界。不过,既然宁安郡主不在,这安成君作为何家一份子,不知是否也能向我们展示一下何家的骑射功夫呢?”
二公主闻言,眉头微皱,正要开口斥责,却被五公主抢先一步:“安成君,你可愿为本公主表演一番?”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好奇,想看一场好戏。
何阳,年幼却机敏,立刻站了出来,他的声音虽稚嫩却坚定有力:“五公主,我七姐乃是女子,怎能与场上男子同场竞技?这于礼不合,还请五公主莫要为难我七姐。”
万萋萋,作为武将之后,也附和道:“正是,安成君是女子之身,如何能与一群男子比试骑射?”她的语气中既有对何昭君的保护,也有对王玲挑衅的不满。
王玲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冷笑一声:“万萋萋,你也是武将女儿,莫不是怕了?”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试图挑动万萋萋的自尊与怒气。
万萋萋闻言,脸色一沉,但她并未退缩,而是挺直了腰板:“我自幼跟随阿父在军中,有何好怕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不屈。
王玲见状,更加得意,她进一步挑衅:“那不如就你和安成君比试一番,这样既不会于礼不合,又能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阴谋得逞的光芒。
万萋萋看向何昭君,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说道:“安成君……”
一直沉默寡言的安成君,此刻却突然开口,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好,既然王娘子如此提议,我何昭君自当奉陪到底。不过,既然要既然是王娘子提出来的,王娘子也是武将之后,不如由王娘子与我比一场,如何?”
王玲不服气说道:“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
何昭君继续说道:“既然要比,总得有个彩头才是。”
五公主闻言,立刻来了兴趣:“安成君想要什么彩头?”
何昭君深吸一口气,她的目光逐一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王玲与楼璃身上。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回五公主,王楼两位娘子多次对我阿姊出言不逊,诋毁有加。若臣女今日赢了,不要别的,只求王楼两位娘子向我何家道歉。必须得是诚心诚意,从自家府邸到何府三步一跪九步一扣,声声泣罪。”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震惊于何昭君的胆量与决心,更惊叹于她将这场比试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原本只是简单的骑射比试,如今却变成了一场关乎荣誉与尊严的较量。
楼璃,那位一向与王玲并肩而行的女子,此刻却试图撇清关系,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们比赛,和我有什么关系。”
然而,何昭君的一句话便将她牢牢钉在了原地:“怎么?这就怕了,你和王娘子不是一向同仇敌忾吗?这就要做缩头乌龟了?”
楼璃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只挤出了一个无声的“你……”
五公主,那位好奇心旺盛、爱凑热闹的金枝玉叶,此刻却成了打破僵局的人,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