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然,琅琊王殿下或许不会如此。依我看,琅琊王对您是真心关怀。”
萧澈轻轻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暖意,说道:“也只有我这九哥了。九哥确实不错,既有手段谋略,又心地善良。只可惜,他一心想要帮扶自己的亲哥哥,立场已定啊。”相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听到的消息告知萧澈:“阿澈,听闻陛下有意为你赐婚,安排一门亲事。”萧澈神色淡然,语气坚决地说道:“我已经推掉了。我可不想步三哥的后尘,依靠女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何况我已经有了你。”相意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还差不多,我还听说,景玉王向陛下请旨,求娶影宗宗主的女儿,没想到陛下竟然应允了。影宗向来只听从皇帝的调遣,如今与皇子结亲,这在北离开国以来还是头一遭呢。”萧澈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冷说道:“影宗……易卜那家伙太愚蠢了。影宗本就是皇帝手中的利刃,怎能轻易为他人所用?他此番与景玉王结亲,无疑是自寻死路,迟早会招来大祸。”平清殿内,烛火摇曳。太安帝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深邃,看向身旁的浊清,缓缓开口道:“浊清,依你之见,朕这澈儿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浊清微微欠身,神色恭敬,不假思索地回道:“北辰王殿下,行事极为稳妥,言语间无懈可击,心思更是细腻周密,令人赞叹。-s?o,e¨o\.!i\n!f.o,”太安帝轻轻颔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认同:“确实如此。那你觉得,他与若风相比,谁更胜一筹?”这看似寻常的比较,实则暗藏深意,无疑是在考量二人谁更有资格继承皇位。浊清略微沉吟,斟酌着字句说道:“北辰王殿下刚归朝不久,对于朝中政务的诸多细节,尚需时日熟悉,历练一番,方能更加成熟稳重。”太安帝微微皱眉,略作思索后,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先跟着若风好好学习吧。”庭院中,树影斑驳。萧若风微微皱着眉,目光中透着关切,看向萧澈,轻声叮嘱道:“小十一,如今觊觎你的人不少,行事务必多加小心。”萧澈神色认真,微微颔首:“我心里有数,九哥。” 萧若风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接着说道:“兄长让我给你带个话,想邀你过府,与他叙谈一番。”萧澈眸光微闪,没有丝毫迟疑,坦诚道:“九哥,实不相瞒,臣弟并不想卷入党派纷争,不想站队。”话语掷地有声,态度十分坚决。萧若风凝视着萧澈,沉默片刻后,索性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小十一,你可觊觎那至尊之位?”萧澈微微垂下眼眸,思绪似飘远,缓缓开口:“九哥,同样身为不受宠的皇子,你和三哥比我幸运许多。其实我心里一直很羡慕你们,甚至也羡慕二哥,他母家尊贵,生来便得父皇疼爱。若可以,我只盼着我们兄弟情谊能永不改变,长长久久。”这番话看似未正面回应,实则委婉表明了他有争位之心,却又不想因此伤害兄弟情义。萧若风静静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随后轻轻点头,温和道:“好,九哥懂了。”静谧的书房内,茶香袅袅。李长生微微抬眸,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看向萧若风,轻缓开口道:“听说你见过你那位小弟弟了?和他相处下来,感觉如何?”萧若风神色微怔,唇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反问道:“没想到师父竟也在关注他?”李长生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欣赏,缓缓说道:“十八岁便踏入逍遥天镜中的扶摇镜境界,这般天赋,实属世间罕有,想不关注都难啊。”萧若风微微皱眉,面露疑惑之色,开口道:“扶摇镜?这不对呀,据我所知,他不是才刚刚进入逍遥天境吗?”李长生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邃,似洞察一切,说道:“他刚归来不久,在这局势未明之时,又怎会轻易亮出自己的底牌?有所隐瞒,也是人之常情。”萧若风微微颔首,陷入短暂的沉默。仔细想来,十一弟初回这风云诡谲的朝堂,对他们有所防备也是情理之中。李长生目光一亮,饶有兴致地说道:“寻个空暇,带他过来让我瞧瞧,我也好奇,这等天才究竟是何模样。”萧若风立刻起身,恭敬地应道:“是,师父,我记住了。”平清殿内,烛火柔和地摇曳着。太安帝靠坐在龙椅上,目光慈爱地看向萧澈,轻声问道:“这些日子跟着你皇兄,感觉如何?朝堂上的诸多事务,还能适应得过来吗?”萧澈恭敬地微微欠身,神色温和:“多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九哥对儿臣极为关照,教了儿臣许多朝堂上的门道和经验。”太安帝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亲昵:“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