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说罢,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三皇子。
霍不言接着说道:“陛下,臣年纪尚轻,成婚之事无需着急。再者,三皇兄与子晟兄长都长于臣,理应兄长们先成家才是。”
文帝微微皱眉,略带责备地说道:“你可别学他们俩,整日里净让人为他们的终身大事操心。你不一样,你是霍兄唯一的骨血,霍家的香火还得靠你来延续。王家的女公子王玲,对你倾心已久,文修君还带着她进宫找皇后求了个做主,朕瞧着这姑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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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连忙起身,恭敬说道:“永辰殿下,陛下所言极是。您马上就要行冠礼了,也确实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小女王玲爱慕殿下,与殿下也算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不如……”
霍不言眼神一凛,语气冰冷:“爱慕?本王倒是记得,从前在宫中,她与五公主、裕昌郡主勾结,带着一群侍女,将年仅五岁的本王推入水中。若不是三殿下恰好路过,救了本王,只怕如今本王早已化为一抔黄土。王将军,你是想与本王论一论谋害亲王的罪名吗?”
文帝神色骤变,震惊道:“什么?竟有此事?子臻,你为何从未向朕提起?”
王将军脸色微变,强自镇定道:“这……这都是小孩子间的玩闹罢了,殿下切勿怪罪。再说了,事隔多年,又有谁能证明殿下所言是真是假呢?”
三皇子神色严肃,向前一步说道:“确有此事。那时子臻刚入宫不久,五妹心中不满母后对子臻的疼爱,便带着裕昌郡主、王家女公子和一群宫女,将子臻推下了水。当时正值寒冬腊月,子臻因此大病一场,高烧不退,病好之后,还遗忘了从前的一些事情。”
文帝微微颔首,似是想起了什么:“是那次……”
越妃面露怒色,冷冷说道:“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王将军,还是回去好好教导自己的女儿,莫要再让她出来祸害人了。”
皇后面露愧疚,微微福身:“陛下,是臣妾未能教导好小五和王玲,臣妾有罪。”
文帝微微叹气,看向三皇子和霍不言,略带责备地说道:“子臻,你当时为何不与朕说?子端,你也是,子臻那时年纪小,害怕不敢说,你怎么也瞒着?”
三皇子恭敬答道:“儿臣救下子臻后,子臻说不想让父皇、母后和母妃担忧,还说母后待他恩重如山,他不愿追究五公主的过错,所以才将此事隐瞒下来。”
文帝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你这孩子……”
霍不言神色平静,说道:“不过是一件陈年旧事罢了,若不是今日陛下提及赐婚之事,臣也不会旧事重提。总之,臣断不会娶王家女公子。”
文帝无奈地点点头:“你不愿娶便罢了,日后再慢慢寻个好姑娘。”
霍不言抱拳,郑重说道:“陛下放心,臣若有心仪之人,必定向陛下请旨赐婚。”
越妃微笑着打圆场:“陛下,子臻心中自有分寸,您就随他去吧。今日是子臻的接风宴,莫要再提这些让人不痛快的事了。”
文帝点点头,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好吧,此事不急。可你得记住,有了心仪的女娘,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朕,可别让朕等太久,更别学你子晟兄长和你三皇兄。”
霍不言恭敬地应道:“是,陛下。”
三皇子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苦笑着说道:“你不愿娶妻便罢了,何苦把我也拉出来挡枪,平白将我顶到前面去。”
霍不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戏谑地说道:“行啊,下次有这等事,换你把我往前推便是。”
三皇子连忙摆手,一脸嫌弃地说道:“那还是算了吧。父皇最是疼你,对我可没那般好。我要是把你往前推,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实在是得不偿失。”
这时,太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脸上满是愧疚之色,诚恳地说道:“子臻,小五做出那般错事,吾代她向你赔罪。小五她……年纪小,不懂事。”
霍不言连忙起身,微微欠身,言辞恳切地说道:“太子兄长言重了。那时我们都只是不懂事的孩子,做事不知轻重,实属正常。刚刚我提起此事,也只是为了拒绝这门婚事,并非真的要追究过往。我瞧着皇后娘娘脸色不佳,心中定是不好受,还请太子兄长多多宽慰皇后娘娘才是。我改日再去长秋宫请安,向皇后娘娘问安。”
太子微微颔首,感激地说道:“吾知道了。你刚从前线归来,一路奔波劳累,好好回去歇息吧。”说罢,转身离去。
三皇子拍了拍霍不言的肩膀,说道:“走吧,回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