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却见一队黑甲卫迅速围了上来,她只好识趣地点点头,“好吧,说完了。”
梁邱飞不明所以,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道:“少主公,这裕昌郡主的生辰宴,咱们去不去呀?人家可是专门托人送来的请柬呢。\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
凌不疑脸色一沉:“自己去领十军棍。”
梁邱飞瞬间瞪大了眼睛,满是疑惑:“啊?为什么要领军棍啊!”
梁邱起无奈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若还想保住自己的屁股,就管好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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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出去后,凌不疑目光直直地看向霍不言:“子臻,你去还是不去?”
霍不言走到门边,侧过眸子,淡声道:“这种场合肖世子会去,你说我去不去。”
三日后,汝阳王府内一片热闹景象。
城中的贵女们身着华服,齐聚一堂。她们头上珠钗闪耀,身上罗裙飘飘,衣香鬓影间,欢声笑语不断。各种胭脂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裕昌郡主端坐在主位上,举止间透着皇家淑女的风范:“今日厨房特意为各位女眷备下了金丝枣,权且当作小食。这小食可是用了十多道工序才精心制成的,十分精细,诸位姊妹不妨尝尝。”
说着,她眸光不善地瞥向程家的方向,“程家妹妹怕是第一次吃吧,多吃些。”
万萋萋满脸不屑,冷哼一声:“不就是金丝枣吗?有什么好稀罕的?我曾亲手刃过一头豹子,还剜心刮骨,给阿父泡了酒呢。你们呢,怕是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喝了。”
王玲皱了皱眉头,满脸嫌弃地说道:“万萋萋,今日可是郡主的生辰,你说话做事怎么跟个茹毛饮血的野人似的。”
万萋萋毫不示弱:“之前御前宴饮时,家父曾拿豹骨酒前去献宝,圣上还夸我是将门虎女呢。怎么,你是想说圣上也是茹毛饮血的野人不成?”
程泱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心中有些尴尬。她轻咬下唇,试图缓和一下局面,轻声说道:“这枣的味道确实不错。”
裕昌郡主冷笑一声,斜睨了程泱一眼,语气嘲讽:“程家妹妹可误会了,这东西看着像枣,却并非真正的枣。”
万萋萋眉头一挑:“原来汝阳王府如此奢靡。”
王玲见状,嗤笑一声:“万萋萋,你自己穿得这么华丽,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时,程少商挺身而出,眼神坚定,毫无惧色:“萋萋阿姊跟随万将军在外征战多年,要抚恤伤亡兵卒的家眷,这份辛苦可不比亲自耕种轻松。谁会花那么多道工序去做这样一份点心?更何况,将士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你们却在这都城里享受着安逸,大吃大喝。这样精细的日子,我们武将家眷可过不惯。这样的宴席,我们不吃也罢。还有,阿姊们桌上这些美食佳酿,上有苍天庇佑,下有圣上日夜操劳,更离不开前方将士们的浴血奋战。你们享受着这些福气,却还讥笑我们武将之后,真不知哪里来的脸面。”
万萋萋听了,心中畅快,大声附和:“就是!”
王玲见裕昌郡主满脸得意,似乎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连忙说道:“程家妹妹这脾气可真大,只是今日有贵客在此,可别冲撞了。”
万萋萋一脸疑惑:“哪里来的贵客?是你,还是你?”
王玲得意地笑了笑:“是十一郎,十一郎特地来给郡主祝贺生辰的。程家妹妹一直在庄子上,想必不曾见过十一郎吧?你乖乖听话,今日就让你瞧上一眼。”
程少商却嘴硬道:“我还以为是谁呢,不过是十一郎罢了。那我可就失陪了,十一郎倾慕我已久,可我对他毫无兴趣,见了面也只是徒增尴尬。失陪了,郡主。”
就在这时,凌不疑和霍不言走了进来。凌不疑与程少商正好面对面,程少商微微一怔:“是你?”
凌不疑目光深邃:“是我,我就是那个倾慕你许久,而你却毫无兴趣的十一郎。”
霍不言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程少商见状,佯装肚子疼,匆匆跑了出去。
王姈也以为霍不言不会来了,顿时高兴地离席,凑了过来有些娇羞:“殿下,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霍不言神色淡然,缓缓说道:“看来这里并不欢迎武将,告辞。” 说罢,他转身离去。
王姈:“诶?”
裕昌郡主看着凌不疑,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走到凌不疑身边,轻声说道:“凌将军能来参加我的生辰宴,裕昌很是高兴。”
凌不疑眉头微皱,看了裕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