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眼中寒光一闪,猛地一箭射出。这一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越过众人,以凌厉之势,将樊昌钉在了城门之上。
这一箭,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霍家军倾巢而出,与叛军展开了殊死搏斗。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只为将敌人彻底歼灭。青云振臂高呼:“杀!”
霍家军齐声呐喊:“杀!”
骅县县丞也激动地喊道:“霍家军来了!我们有救了!”
霍不言冷冷地看着被钉在城门上的樊昌,说道:“若不是要留你一条命,岂能容你再跑!”
没过多久,叛军之中,投降的、被杀的、逃跑被擒的,一个都没落下,全部被霍家军解决在此地。此时,骅县的城门大开,骅县县丞程世成带领着全县百姓,纷纷走出城门,向霍不言和霍家军致谢。程县丞恭敬地说道:“骅县县丞程世成代表全县百姓,谢永辰王和霍家军的救命保家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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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不言目光温和地看着众人,说道:“霍家军既以保家卫国为己任,骅县百姓亦是我们要保护的对象。本王看天色已晚,这段日子大家也都受了惊吓,程县丞还是安排大家回家休息吧。有本王和霍家军在此,骅县断不会再有敌寇胆敢来犯。”
对于叛军的处置,还需听候圣上的旨意。而樊昌身份特殊,必须重点关押。霍不言下令:“传消息给圣上的驻跸之地,如实禀报此处的情况。另外,安排好看守和巡逻的人员,其他人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去搜山,务必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霍不言微微皱眉,关切地问道:“程家人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青云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道:“将军放心,他们都安然无恙,是凌将军救下了程四娘子她们。”
霍不言闻言,轻嗤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凌不疑?还真是不论何处都有他啊。既然有他在,程家的事我们也就无需操心了。走吧,回去向圣上复命。”
在驻跸别院之内,凌不疑因追捕樊昌时过于拼命,牵动了旧伤,伤势陡然恶化。文帝得知后,心急如焚,立刻传召医官前来诊治。
孙医官正小心翼翼地为凌不疑清理伤口,凌不疑眸光微转,看向一旁,语气带着几分歉意:“陛下,臣这伤口实在有碍观瞻,您不若暂且回避一下吧。”
文帝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回避个屁!朕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你这点伤口?”
然而,当他看到凌不疑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满是心疼地叹道:“唉!你如今可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了?要是再晚个半日,别说这胳膊保不住,就连你的小命都得搭进去!朕早就告诫过你,要早日娶妻生子,整日里就知道打打杀杀,到最后,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死了都没人给你送葬,坟前连个打灵幡的人都没有!”
凌不疑强忍着伤口传来的剧痛,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坚定:“陛下,若您还想如同四年前那般,强逼臣娶裕昌郡主,那臣宁愿再次出征,即便去那胡人地界找仗打,把这条性命葬送在那里,如此一来,陛下也就不会再有这般烦恼了。”
“你呀,真是个竖子!”文帝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凌不疑,却又狠不下心动手,只能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怎么还说这些蠢话!子臻也跟着你学,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枪,一点都不让朕省心。”
这时,阿起和阿飞匆匆走进来。文帝正无处撒气,见了他们,顿时火冒三丈,逮着两人就骂:“还有你们两个废物!将军伤得这么重,你们是瞎了还是残了?为何不早点回来找医官医治!”
凌不疑反应极快,立刻开口替他们辩解:“陛下要怪罪,就怪罪臣吧。战场上军令如山,他们二人也是身不由己,不敢违抗军令。”
“你别仗着朕舍不得怪罪你,就肆意妄为!朕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一样抚养长大,你却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母族霍氏的血脉,难不成真要断送在你手里?子臻也是,跟着你学,也不娶妻,你就不能给他做个好表率吗?”文帝恨铁不成钢地数落着。
凌不疑神色平静,却又透着坚决:“臣只想像舅父那样,娶一个知心相爱的人。与其像城阳侯那般朝秦暮楚,抛弃我阿母,让两人相互怨恨半生,臣宁愿孑然一身。陛下,就不必再劝了。”
文帝微微皱眉,转移话题道:“如今这樊昌的功夫见长啊,居然能把你伤得这么重?”
梁邱飞向来藏不住话,脱口而出:“陛下可别太抬举樊昌了,少主公的伤可不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