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五公主满脸不忿,大声叫嚷:“母后!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您为何要护着这个程少商?”
就在这时,越妃带着何昭君走了进来。越妃冷冷地瞥了五公主一眼,说道:“够了,别再叫了。平日里你嫌弃皇后管束,远远地躲到公主府逍遥自在,如今需要皇后撑腰了,才想起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越妃话音刚落,文帝便开口询问。
越妃恭敬地说道:“陛下,此事发生在我珑园,我不能坐视不理,理应过来看看。”
五公主一听,连忙说道:“程少商用潲水把珑园弄得乌烟瘴气,越妃娘娘可别放过她!”
越妃不屑地冷哼一声:“闭嘴吧,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怎么,被潲水泼了一顿,又挨了几下打,还没清醒吗?要不我再送你一桶潲水,让你彻底清醒清醒?”
五公主恼羞成怒,大声反驳:“越妃,你不过是觉得我是母后所出,又不愿意嫁给你越氏,所以才处处针对我!你无非是仗着越氏的从龙之功,可谁家没有功劳呢?谁不知道你一直想压我们长秋宫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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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皇后脸色一变,厉声喝道:“竖子,闭嘴!阿姮妹妹,是我管教不严,还望你莫要怪罪。”
五公主却不依不饶:“母后,您何必向她道歉?越姮,我可不像母后脾气那么好!”
五公主竟敢在众人面前议论宣氏与越氏的关系,越妃怒火中烧,上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说道:“对不起了,皇后。五公主胡言乱语,我替你教训教训她。”
五公主捂着被打的脸,又惊又怒:“越妃,你凭什么打我?”
越妃冷笑道:“你在你母后的生辰宴会上污蔑程少商,这还不够吗?”
五公主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有证据吗?”
就在这时,凌不疑和霍不言走了进来。凌不疑朗声道:“谁说没有证据的!陛下,此人是五公主带来为皇后寿宴献舞的女娘,方才她已经全部招认了。”
五公主瞪着那个女娘,威胁道:“我指使你什么了?你说话可要小心些!”那女娘无奈之下,只好装晕过去。
五皇子在一旁说道:“父皇,这个女娘是御史大人家的女儿,一定是被冤枉气晕了。”
五公主却恶狠狠地瞪着五皇子:“闭嘴,你个劣种!”
文帝震惊地看着五公主,满脸怒容,厉声训斥她不尊敬手足,不尊重自己这个父皇。五公主却丝毫不知收敛,一口一个“下等宫女”,一口一个“劣种”地说着。
宣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喝道:“够了!我年少时过得不如意,便想着让子女们能过得轻松自在些,没想到竟把你养成了这般模样。不敬父皇,不敬兄长,不敬越妃,还在我的寿宴上构陷他人。今日就算你父皇饶了你,我也不会轻易饶过你!”
五公主满脸委屈,哭喊道:“母后!我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您怎么能不向着我呢?我与那程少商、何昭君无冤无仇,越妃的珑园原本那么清净,就被她们弄得乌烟瘴气,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五公主话音刚落,五皇子再也按捺不住,开口说道:“什么无冤无仇?前天你带着一群小女娘把程少商推进水里,何昭君上前理论,你连她也推下了水。你以为没人看见?可别忘了,这宫里就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五哥哥!”
越妃看向何昭君,似笑非笑地说道:“昭君,看来你还瞒了不少事啊。”
何昭君神色平静,恭敬地说道:“请陛下、皇后、越妃娘娘明鉴,臣女确实是被五公主推下了水。但今日之事,臣女并不知情,也未曾报复五公主。”
霍不言心中藏着怒火,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凌不疑则恶狠狠地盯着五公主,眼神中满是杀意。
程少商向前一步,坦然说道:“陛下、皇后,那些机关的确是我清晨去布置的,我愿意领罚。此事与何娘子无关,她并不知晓。那日何娘子为了救我,无端受了牵连。五公主明知我不识水性,还把我推入湖中,甚至扔石头不让我上岸。今日我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越妃好奇地问道:“那你们为何要忍到今日才动手呢?”
程少商认真地说道:“马上就是皇后的寿宴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搅乱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所以我们打算等寿宴结束之后,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程少商转头看向五公主,毫不客气地说道:“五公主,我用潲水泼你,是因为你让我喝了一肚子湖水;用荆条抽你,是因为你搅乱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