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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行表情不变,可握着酒杯的手指却猛地收紧。在座的元老和堂主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起身告辞:"老大,您先忙,我们改天再聚。"送走了这些高层后,潘行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将手中的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砰!水晶杯碎片飞溅。"刀疤这个蠢货!谁他妈让他去火车站的?!"原来。刚刚小弟汇报刀疤带着一帮小弟跑到了火车站抢地盘,短短几天内就送走了十几小型团伙,新闻都爆出来了,"火车站惊现大量裸男露宿街头"。刀疤在那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是杀爽了,可义联社就惨了。火车站那帮地头蛇被刀疤打残了,转头就来报复义联社的场子。不是半夜砸店,就是围堵落单的小弟,已经送进医院好几个。尤其是火车站那帮扒手、人贩子、走私的家伙,下手又阴又狠,防不胜防,整的社团有些人心惶惶的。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火车站这地方,从来就不是没人能统一,而是不能统一。因为这里鱼龙混杂,走私、洗钱、出货……多少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在这儿流通。乱,才是某些人想要的。你统一了,别人还怎么玩?原本大家不需要看谁家的脸色,现在都需要看义联社的脸色,那哪能行。现在刀疤这么一闹,等于把义联社,把他潘行直接推到了风口浪尖。其他社团,走私老板,甚至某些权贵,现在全都会盯上他。潘行压着火,一个电话把刀疤叫了过来。他本来已经想好怎么收拾这个不长脑子的手下,可当刀疤推门进来,看到这家伙胸口那件印着"dasabi"log的白色西装后,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