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在认真观察还在跪着的那个混混的吉俞,突然插了一句话:“大小姐,这人还跪着呢,是不是膝盖断了?要我帮他续上?”
“不用了!”潘行立刻喝止,脸上的假笑终于挂不住了。“柳小姐,今天这事到此为止,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插手我们义联社的内部事务。”他这话基本上有两重含义。一个是字面上的意思。二,就是提醒柳语彤,现在义联社姓潘不姓柳了,是过去式了。高敏反应也很快,立刻对着柳语彤说:“柳小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是我们社团内部的事,你以后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柳语彤深看了她一眼,遗憾地说:“那真是可惜了,我还是很想跟高小姐做姐妹的。”“不过这样的话,另外一个人我得带走。”潘行不认识那个白衣女人,只是听说过,那白衣女人跟江兵关系比较密切。这都不重要。“行!我答应了!”江兵却急了,走了过来:“老大,不能让她走!”潘行脸色冷了下来:“我说行,就是行!怎么,江兵,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不敢……只是这女人手里有……”“有什么?”江兵张了张嘴,最终颓然低下了头:“没…没什么……”潘行似乎看出了他应该隐瞒了什么,也没问:“就这样吧,柳小姐人你带走。/x.i~a\o′s?h`u′o\z/h~a+i+.¢c¢o,m^”柳语彤放下环抱的双手:“看来潘老大对手下还算是管教有方,我们走吧。”在人群中的白衣女子立刻跑到柳语彤面前,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只是她在看到江兵快要吃人的眼神后,还是有些紧张害怕。柳语彤自然也看出来了,安抚道:“别怕,在我这里,没人能动你一根手指。”没过多久。万龙会的车队如同一条黑色巨蟒,缓缓游入浓郁的夜色之中。潘行找人对付了她几次,她还从来没找过这家伙算过账。当然了,往义联社安排大量奸细这事可不能算。潘行哈哈一笑:“哈哈哈……开个玩笑,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不过,你怎么会认识她?”他指了指柳语彤身边的高敏。柳语彤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不紧不慢地说:“我跟高小姐合作过几次,比如她在当警察的时候,就把你那几个手下给送进去了,我特别感谢她仗义出手。”“至于今天这事,有人袭警,我见义勇为不过分吧?"有些东西肯定瞒不过潘行,很容易就能查到,所以她说得越真,越随意,反而能减少潘行的怀疑。果然,她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潘行眼角却抽了下,他好几个得力干将就是折在了帽子叔叔手里了。最恶心的是,那几个蠢货手下不知道从哪找来个邪门律师,还给越判越重了。潘行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原来如此,不过柳小姐你可能不知情,高敏是我手下的人,早就不是什么警察了。”柳语彤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转头看向高敏:“高警官,你是犯事了吗?不过你去义联社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连自已人都动手,要不还是来我这吧,比较安全。”高敏:“………”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就在这时,正在认真观察还在跪着的那个混混的吉俞,突然插了一句话:“大小姐,这人还跪着呢,是不是膝盖断了?要我帮他续上?”“不用了!”潘行立刻喝止,脸上的假笑终于挂不住了。“柳小姐,今天这事到此为止,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插手我们义联社的内部事务。”他这话基本上有两重含义。一个是字面上的意思。二,就是提醒柳语彤,现在义联社姓潘不姓柳了,是过去式了。高敏反应也很快,立刻对着柳语彤说:“柳小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是我们社团内部的事,你以后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柳语彤深看了她一眼,遗憾地说:“那真是可惜了,我还是很想跟高小姐做姐妹的。”“不过这样的话,另外一个人我得带走。”潘行不认识那个白衣女人,只是听说过,那白衣女人跟江兵关系比较密切。这都不重要。“行!我答应了!”江兵却急了,走了过来:“老大,不能让她走!”潘行脸色冷了下来:“我说行,就是行!怎么,江兵,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不敢……只是这女人手里有……”“有什么?”江兵张了张嘴,最终颓然低下了头:“没…没什么……”潘行似乎看出了他应该隐瞒了什么,也没问:“就这样吧,柳小姐人你带走。”柳语彤放下环抱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