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这个勇气,她在这个世界并非无牵无挂,她还有亲人和朋友。
薛定律却是知道,即便她过去,最有可能的结果也只是被主世界的“本体”给同化,就像薛定律降临在这个世界之后自动归一这世界的自己一样。
或许对于她来说,归一到本体和死了一起没什么多大区别了。
所以,原谅他,这是最后一次了。
白面具化作了浪客的牛仔帽,薛定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夕阳下,薛定律吹着口琴,迎着那太阳降落的位置缓缓离开,身后跟着姑妈。
夕阳的光芒在水上倒映着,她知道那人不属于自己,就像水里的夕阳不属于天空,那个浪客一般的男人他不需要一位累赘,也不会有那方面的感情。
因为他的爱,给的是全人类。
……
少女从沙滩上起身,但是突然,她看到了远处一位戴着眼镜思考的男孩从夕阳下缓缓走回来。
“你……”她看着这位“22岁的薛定律”,此时穿着白大褂,戴着厚厚的眼镜,和记忆中那位医生一模一样,而不是浪客一般的男孩。
“走吧,回家吧。”这位医生擦了擦眼镜,他回头看向了夕阳的方向,对着夕阳的尽头点了点头,双手插进了白大褂的口袋中,缓步行走。
他们都是同一个体,本来就不分彼此,只不过,此时的薛定律笑着,他看着夕阳。
原来,我一直都在坚持着儿时的梦想啊。
“再见了。”
夕阳西下,女孩和男孩并肩在沙滩上行走,他们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橘红的夕阳中,女孩将手伸进男孩的白大褂,两人的影子靠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