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每具尸体眉心都烙着诡异的火焰图腾。突然,一声破风锐响惊起寒鸦,明教大将徐达开踏着尸山缓步走来,手中血饮刀还在滴落暗红液体。*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皇家的老鼠也会装孙子?\" 他冷笑一声,刀光如电劈向企图逃窜的怡亲王。鎏金腰带断裂的脆响中,一颗金钱鼠辫的头颅滚入血泊,脖颈断面腾起明教特有的幽蓝火焰,与漫山遍野的火焰图腾遥相呼应。
长江入海口的怒涛中,十三艘铁甲舰劈开浊浪。舰首飘扬的米字旗在硝烟里猎猎作响,克虏伯巨炮喷出猩红火舌。金陵城的百姓望着江面腾起的蘑菇云瑟瑟发抖,城楼上的守军紧握着生锈的火铳,却连敌舰甲板上金发碧眼的炮手都看不清。浑浊的江水浮起翻白的鱼肚,混着火药味的江风里,隐隐传来洋人口音的狞笑。
西北的风沙刮到中原,又被南方的热浪吹去了东北,朔风裹挟着雪粒拍打在山海关城墙上,郭瘸子的新军正将最后一批东桑降卒驱入船舱。甲板上,罗斯贵族的银质勋章与东桑武士的残破刀鞘混着血水堆积如山。督战队举着火枪来回踱步,枪管升腾的白雾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中凝成冰晶。
更远处的矿山入口,镣铐相撞的声响与痛苦呻吟此起彼伏。三百余名罗斯神父被铁链锁在矿车两侧,他们苍白的面孔贴着冻硬的矿石,而东桑女子们则被粗麻绳串成锁链,在寒风中赤足走向南下的奴隶船。郭瘸子叼着旱烟蹲在码头,望着满载 “货物” 的帆船冷笑:“广东的洋行,怕是要被这批鲜货挤破门槛。”
兴安岭一处古墓深处,元湛的阴鬼大军正在上演另一出戏码。青铜灯盏突然爆出幽蓝火苗,三百具傀儡同时转身,玄色道袍下伸出白骨利爪。罗斯人来挖掘盗宝的骑士们挥舞着冰霜巨剑,剑锋穿透了迎面扑来的鬼物虚影,巨大的力量直接落空。
他们的冰霜之力竟然无法应对这些幽灵。
当他们意识到中计的瞬间,墓室穹顶垂下千百条锁链,锁链末端的铁钩精准刺入他的肩胛。
“你们罗斯人的灵魂,可比东桑人更滋补。” 元湛指尖拂过墓室中间的棺材,里面的千年老尸也是一件不错的素材,尤其是即将倾倒的罗斯人鲜血,里面的冰霜之力很是浓郁啊。
墓室穹顶垂落的青铜锁链突然剧烈震颤,铁钩划破空气的尖啸声中,罗斯骑士的冰蓝色铠甲迸裂出蛛网般的裂痕。幽灵化作黑雾缠上他们脖颈,獠牙刺入太阳穴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那是灵魂被生生撕扯的剧痛。为首骑士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铁钩贯穿他后背的瞬间,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锁链拉着半死不活的骑士来到早就张开大嘴的铜鼎。
鲜红的血珠顺着钩尖坠入铜鼎血池,在铜鼎表面溅起诡异的幽蓝火花。
铜鼎表面的饕餮纹逐渐渗出粘稠黑血,血池翻涌的漩涡中浮现出无数惨白的人脸。当骑士们的尸体接连坠入,那些怨灵如同挣脱牢笼的恶鬼,从他们七窍中钻出,化作点点磷火扑向列队的傀儡。朱砂点就的眉心骤然亮起,新傀儡的关节发出朽木断裂般的脆响,空洞的眼眶里,罗斯人特有的冰蓝色鬼火随着呼吸明灭。再面对那些坚硬的铠甲时,傀儡的利爪已然可以使用冰霜之力
轰!棺椁炸裂的巨响震落满室尘土,墓室的主人,一尊千年老尸周身缠绕的丝绸在阴风中化作飞灰。数百道铁钩如贪婪的触手刺入它青灰色的皮肉,腐臭的尸液顺着钩链滴落,在青砖上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老尸浑浊的眼珠突然转动,指甲暴涨三寸,却在触及最近的铁钩时轰然碎裂 —— 那些淬了尸毒的铁钩轻易穿透它的防御,将其重重甩入血池。
铜鼎表面腾起冲天血柱,千年老尸的尸丹在烈焰中凝结成鸽卵大小的赤红晶体。元湛负手而立,广袖拂过之处,阴风裹挟着磷火在墓室中盘旋。他指尖轻点,一枚枚鬼面令牌从袖中飞出,精准嵌入傀儡额心:“去吧,清扫余孽。” 傀儡们机械转身,巨大的鬼爪寒光映照着墙上斑驳的壁画,那些描绘着上古祭典的图案,此刻竟诡异地扭曲成狞笑的面孔。
元湛踱步至墓室中央,掌心腾起的黑雾如同活物,贪婪地吞噬着空气中的阴气。梁柱上缠绕的尸藤在他经过时迅速枯萎,陪葬的青铜器皿表面结满冰霜,连千年玄铁打造的陪葬甲俑都开始皲裂。当最后一丝血气被吸收殆尽,整座墓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铜鼎中传来尸丹跳动的微弱声响。
“人口还是不够啊……” 元湛摩挲着手中的龟甲,裂纹在烛火下蜿蜒如蛇。他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在空荡荡的墓室里回荡。“告诉白灵儿,用三船粮食换一千流民。大东亚运来的军火也可以兑换,总之我就是要人!” 元湛手指虚点,像是站在天边服侍生机勃勃的关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