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还是有着其他的情愫。

王永年松开她，仔细端详着，确认她真的毫发无损，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谢谢你，小九，谢谢你给的珍珠。如果不是它，我可能已经……”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再次哽咽。

小九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坚定：“你说过我们是伙伴，不是吗？而且给你真气珍珠也是斗木獬前辈的遗愿。我相信你一定能活下来，就像你给我许诺的那样，未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斗木獬前辈他……”王永年关心道。

“那是他的选择，也是他的宿命。他牺牲自己保护了我教的教众，我教的教众也参与守卫了衙门，一啄一饮岂非天定？“小九感叹道。

如果不是斗木獬牺牲自己，主动获取了孙广宗和星宿卫的信任。衙门会因为缺少助力而被攻破，星宿卫更不可能顺利地诱捕到壁水獐，也就是王准身边的曹老。尽管王准见情况不对提前逃掉了，但是好在群龙无首的流氓和海贼也没能顺利攻下军械库。这些人被随后赶来的靖海军全部绞杀，快班谢林也死在了军械库，真是罪有应得。

知道了事情原委后的两人相顾无言，这份默契与信任在这一刻也无需多言。随后小九带着王永年来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地窖入口，那里储藏着济慈堂所有的库存药品。她一边熟练地翻找着，一边向王永年讲述着这段时间的经历，以及他们在城北救助伤员的点点滴滴。

当夜幕降临，两人带着装满药品的药箱走出地窖，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段艰难旅程增添了几分温暖和希望。王永年小心地背起篮子，温柔地对小九说：“走吧，我们回衙门，还有很多人等着我们的帮助。”

小九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在回衙门的路上。虽然前路依旧未知且充满挑战，这份情真意切，超越了言语，成为了他们之间最坚固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