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奴婢亲眼所见,公主与已故的二皇子李满...私通。那是在公主尚在闺阁之时,二皇子常常潜入公主闺房,两人...两人..."
夏菱说到这里,似乎难以启齿,低下头去:"奴婢当年外间值守,自是一清二楚。二皇子说...说他对公主一往情深,不仅只是兄妹之情,更有男女之意。公主...公主也说自己心中只有二皇子..."
厅内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公主神色依旧平静,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夏菱继续说道:"那次之后,二皇子时常常来访。每次...每次二人都会温存许久。公主...公主因此绣了这方帕子珍藏在妆奁最底层..."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愧疚:"奴婢...奴婢当时闻及兄妹乱伦也是害怕极了。奴婢...奴婢一时糊涂,偷偷藏下了这方帕子..."
黄氏闻言,连忙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莫要吞吞吐吐,从实招来!"
夏菱继续说道:"二人在一起大约三年有余,再后来...后来公主就有了身孕。公主发现奴婢胆怯藏不住事后,便要将奴婢逐出宫去。孝宗皇帝不久便将公主赐婚武城侯。奴婢...奴婢知道,那孩子其实是二皇子的...陛下为了掩盖真相,才...才..."
她说到这里,似乎再也说不下去,只是不停地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厅内一片死寂,众人神色各异。支持公主的夫人面露震惊,黄氏等人则难掩喜色。几位旁支小姐窃窃私语,显然对夏菱的供词深信不疑。
公主依旧神色平静,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帕子,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太夫人见状,缓缓开口:"公主,夏菱所言,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公主抬起头,目光扫过厅内众人,最后落在夏菱身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好一个句句属实。夏菱,你可还记得,当年本宫为何要将你赶出宫去?"
夏菱身子一僵,低声道:"奴婢...奴婢不知..."
公主冷笑一声:"你不知?那本宫来告诉你。当年本宫发现你与皇长子暗中勾结,淫乱后宫。本宫念在你伺候多年的份上,才没有将你杖毙,只是将你赶出宫去。没想到,你竟然怀恨在心,今日还敢来污蔑本宫!"
夏菱闻言,脸色大变:"太夫人明鉴,奴婢没有做那等丑事。当年的皇长子即是先帝李元,乃当今圣上之兄,公主可不敢污蔑先帝啊!"
太夫人微微颔首打断公主的问询,目光转向厅内众人:"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一位身着素色锦缎的旁支夫人率先开口:"此事关系重大,妾身以为应当慎重。公主素来端庄贤淑,怎会做出如此不齿之事?黄氏所言,恐怕有失偏颇。"
另一位年轻小姐却低声与身旁的同伴耳语:"我早就觉得世子长得不像侯爷,原来竟是这般缘故..."
"慎言!"一位年长的嬷嬷厉声呵斥,"公主待下宽厚,岂容尔等妄加揣测?"
黄氏见状,连忙说道:"妾身也是为侯府血脉着想,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公主见谅。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查个水落石出。"
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妇人缓步上前,正是侯府二房的夫人谢氏。她温声说道:"太夫人,妾身以为此事蹊跷。夏菱既曾是公主的贴身丫鬟,为何先帝在位时不闹,却拖延至今突然反水?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不如先将夏菱收押,待侯爷回府后再做定夺。"
太夫人微微眯起眼睛:"谢氏此言有理。不过,既然夏菱已经指证,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不如这样,先将公主软禁在府中,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处置。"
此言一出,厅内顿时一片哗然。几位支持公主的夫人纷纷出言反对:"太夫人,此举不妥!公主身份尊贵,岂能随意软禁?"
"正是!此事尚未查实,怎能如此对待公主?"
黄氏见状,连忙说道:"太夫人英明!此事关系侯府血脉,不得不慎重。妾身以为,应当立即将世子也一并软禁,以免...以免有人暗中转移。"
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黄氏,你这是在暗示本宫会做出什么不轨之事吗?"
黄氏连忙低头:"妾身不敢,只是...只是为侯府着想。"
就在厅内众人争执不下之际,外院刘管事匆匆走进正厅,躬身行礼:"太夫人,公主,世子爷已经到外院了。老奴按照您的吩咐,说是太夫人和众夫人在饮茶聊天,请世子爷过来一叙。"
太夫人闻言,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