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却冷静。

“我们是谁不重要，”其中一名黑衣人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重要的是，你接下来要回答我们的问题。”

他说完，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狠狠抽在王永年的肩膀上。王永年的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但他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告诉我，”黑衣人走到王永年面前，俯身盯着他的眼睛，“你在山阴县秘境内经历了什么？有哪些人参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星宿卫在秘境内的紫南宫到底完成了什么任务？”

王永年听到这个问题，心中一震。他仔细分辨着黑衣人的声音，忽然发现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却带着一丝熟悉的慵懒和讥讽。他的目光扫过黑衣人的身形和举止，最终停留在对方衣角露出的一抹白色布料上。

“心月狐前辈，”王永年忽然开口，声音冷静而笃定，“您何必这样遮遮掩掩？既然要审讯我，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审讯室内瞬间安静下来。那名黑衣人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王永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我们又见面了。”

他抬手扯下脸上的蒙面布，露出心月狐那张俊朗却带着讥讽的脸。王永年抬头，看到心月狐从阴影中缓步走出。他依旧穿着那身白衣，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但眼神却冷得刺骨。

“有意思，”心月狐把玩着手中的鞭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没想到，你竟然能认出我。”

王永年直视着他，目光毫不退缩：“前辈的声音和举止，我还不至于认错。只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对待我？”

心月狐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其他黑衣人离开。等到审讯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才缓缓开口：“为什么？因为你这种炮灰，根本不配进入星宿卫的核心。你不过是运气好，得到了世子的青睐。但在我看来，你只是个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敌意，王永年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这是什么意思？”

心月狐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什么意思？你不是很聪明吗？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