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叫人听出暧昧又宠溺的味道,偏偏内容叫人心生寒意。
“说话!”裴凌拽着她的帽子将她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右手上,缠着的纱布已经拆了,改成贴片式的。
祝鸢的舌尖顶了一下上颚,强忍住那股屈辱感,“二爷这么有兴致看人和野兽斗,不如选个能力强的,我这样没多久就会被野狼撕碎,有什么看头?”
“记恨我了?”裴凌眯眼。
“没那个种。”
祝鸢看向窗外。
“你还没种?”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裴凌想也不想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你男人把我打伤了你要觉得不够,我再让你打一次。”
祝鸢这才看到他脸上好几道青紫,因为他皮肤是小麦色的,这里光线不太好,所以她一开始没看清楚。
盛聿打的?
想到那天盛聿的脸上也有伤,祝鸢皱了皱眉,却不敢答应裴凌。
“您要是被打爽了可以请他再打你一次,我不敢。”
裴凌咬牙,“你当我有受虐倾向?”
可不就是?
不然怎么主动要求她动手?
祝鸢不想跟他争论这个问题,而是纠正他:“他不是我男人。”